此刻早已入了夜,幽深黑暗的山洞温度更低,连山壁都隐隐散发着寒气。听完陆英的推测,一股不安袭上阮青歌的心头,虽然已经成为了修仙者,理论上寒暑不侵,但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阮青歌疑神疑鬼地环视周遭一周,总觉得黑暗中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神识探测过去,除了山岩又空无一物。
“别担心。”陆英搂住了阮青歌,安慰道:“我们一路走来,并未有他人的踪影。如果有前辈先行进入遗迹,恐怕也早已离去。”
精壮结实的手臂环住自己,炙热的体温透过布料传递过来,让阮青歌安心下来。陆英英气而伟岸的身躯就这样紧紧地贴在身侧,阮青歌可以感觉到布料下结实的肌肉,回想起曾一起洗澡时见过的猿背蜂腰以及身下粗壮发紫的阴茎,就让阮青歌腰卸了力,大腿一阵发软。半倚在陆英怀中,阮青歌手心发汗,心头小鹿疯了一般在心头乱撞。
他静了静心神,想起了一件奇物可能会对当前情况有帮助,从百宝袋中取出了一个巴掌大的盒子。
盒子的木材很奇特,整体呈现一种红玉般的暖色。陆英认出这是苗疆特产的檬子树制成。此树生长缓慢,产量很少。虽然是凡木,价格不算昂贵,但也着实罕见。
阮青歌打开了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两颗黑黢黢的丹药,不像是中原的炼制手法。
“这是同心蛊,”阮青歌介绍道:“分为母蛊和子蛊,只要分别吞下两颗丹药,可以将我们感觉互通。
“山洞岔路口众多,如果我们不小心失散,还可以利用此蛊互相感应对方的位置。”
陆英拿起一颗丹药放在眼前端详,带着莹莹药香,并无什么奇特之处。“此药真有这么神奇?从何得来?”
阮青歌白净的脸上瞬间泛起红晕,连带着脖子也变得粉红。他回忆起之前同伙伴一起去五毒教拜访,被人暗算,将此蛊下在他和一青楼小倌身上。
被种下同心蛊下,小倌无论做些什么感觉都1:1完整复制在阮青歌身上。虽然阮青歌关门谢客,独自一人待在屋中,却夜夜都能尝到被一群五大三粗的壮汉围着操弄的滋味。
有微凉的精液喷射在阮青歌身上,鼻子里、嘴巴里、皮肤上到处都是腥臭黏腻的滋味。闭紧嘴,却能闻着腥臊,数根粗壮布满青筋的肉棒将嘴角撑开、毫无章法的撞来撞去。肚子像是吃撑似得胀起,身后穴口明明无人碰触,却好似有一根烧红的铁棒在内翻搅,猛烈撞击穴中嫩肉,带来一阵痉挛般的抽搐。
他能感受到阴茎在穴内的进出,感受到龟口卡在穴口的不上不下的折磨,被胯骨和胯骨之间的碰撞撞击得腰酸胀,感受到毛茸茸的囊袋撞击到臀部上的微微刺痛。。。闭上眼睛,他能感受淫水顺着大腿湿漉漉地流淌下来又再一次被粗大的阴茎重新堵住,但睁开眼什么都没有,只能任由穴后流下的体液打湿床单。同心蛊折磨了他三天三夜,身体能体会到肉棒顶入不断高潮,却现实是只有自己独守空房。
第一天,他躺在床上,努力弯曲身体,把手指伸进去止痒。但纤细的手指进不去太深,他试了很多东西,符笔、竹筒甚至还偷偷去买了玉势,妄图借着通感催眠自己,但仍比不上炙热的活生生的阴茎。
「肉棒...给我、肉棒...插进来」他钻心挠肺、快渴求疯了。
第二夜,他实在忍不住穴肉的骚痒,循着感应就潜入了那青楼,敲晕了小倌、易容成他的模样,让肉棒操干了个痛快。精壮的苗疆汉字围着他站成一圈,胯下的性器都十分有本钱,众人排着队掰开阮青歌的臀缝,轮流将肉棒插入小穴顶弄。他大声淫叫着躺在众人身下,岔开腿像婊子一样迎接着艹干、偶尔被弄疼也不在意。等到三天后药性消失,他叫得嗓子都哑了,精液打湿了他整个身体,穴口已经被操干的合不拢口,肚子涨起含满了精液,一动弹就有一股白浊从穴口留下。他躲避众人的视线,踉跄地从青楼跑走,独自清理身体。三天的被翻红浪完全激发了他的淫性,让他变成了一想到男人胯下的肉棒就止不住穴口流出淫水的骚货。
阮青歌默默夹紧了腿,回忆起当时的疯狂,穴口微微开合、已然变得湿润,一阵瘙痒空虚感从后穴传来。
「好想...好想被...肏...好想被赤裸上身…的汉子肏干。」
回忆起五毒教众都是打着赤膊的精装大汉,阮青歌双腿大敞着跨坐在其中一位身上,绘满巫蛊图腾的手臂按住他的细腰,胯下巨大非人的阴茎在不断激烈耸动着。口中含着另一位的阳具,舌头打着圈扫荡着马眼中分泌的黏液,技术从青涩到熟练也只需要一天时间。双手也不得闲,被等候在旁的大汉拉过去阮青歌白嫩的双手就按在的胯下的阴茎上,宽大的手掌裹着他的手上下套弄,直到他双手酸痛,纤细的手指都被阴茎磨得通红。圆润坚挺的龟头拍打在他的掌心,对着他那张嫣红艳丽的脸就释放了出来。身后肛穴,红紫色的肉棒不断挺进,穴肉像一张小口紧紧地吸着肉棒,拔出时还带出星星点点的肠液,剧烈的冲击带给他绝顶的高潮快感。
「不,不!陆英、陆英还在身边!决对不能发、骚」
阮青歌心中默默运行功法,将淫欲压制了下来,
“是一个苗疆朋友所赠。”他夹紧了臀部,他身着的这件外袍单薄,不能让陆英发现他的亵裤已经被打湿。“三天、蛊虫三天后就会自然死亡,药效自然可解。”
陆英心悦于他,自然就没有怀疑,拿过一颗同心蛊就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