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饱的睡了一觉起来,柳铭淇觉得空气特别的清新。
虽然现在已经大年初三了,可《劝学》的余波远远没有停歇。
从大年初二一大早来拜访他的人就络绎不绝。
他们都是白身,顶多是举人,但没有做官。
去年景和三十年本来该开科举的,可因为大型的蝗灾,所以殿试直接推后一年,这些学子基本上就都呆在京城。
官员们其实也想来,不过他们却不能和宗室有交集,不然就是害了柳铭淇。
于是有太祖法令傍身的柳铭淇,让大管家田荣在府门前面给来访的各位道歉,说宗室子弟没办法结交士子,还请各位见谅。
他这么说起来,大家自然也没有办法。
毕竟设身处地想一想,柳铭淇的确是需要避嫌。
所以虽然一颗炙热的朝圣之心没办法得到满足,却也是表示了理解。
当然大家又不是没有得到回礼。
每个前来的士子文人,都得到了一幅柳铭淇亲书的《劝学》……的印刷本。
那份原文已经被皇帝收了去,挂在了御书房里面,众人自然是不敢抢的。
也没有人敢说裕王世子你也给我写一份吧。
怎么?
皇帝有了一份,你也想有一份?
那皇帝的位置你是不是也想有一个呢?
来呀,狗头铡伺候!
得到这个圣人亲笔写的《劝学》印刷本,本来就已经是很高兴了——即便是柳铭淇的字写得实在一般,但那意义却是不一样的。
然后他们还每人获赠了一包大白兔奶糖。
大白兔奶糖始终没有什么机会面对大家出售,所以在很多人眼里仍旧是一个神秘的美味。
能白得一份大白兔奶糖,文人学子们自然是高兴得很,连呼裕王世子果然是豪爽大方。
到了下午,专门就有人为了大白兔奶糖来走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