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雨下了一天,还没有停的趋势,土路颠簸,靳承牧开车不方便回去,直接住在了这红砖院内。
夜半,雨声渐停,屋内的炕烧得很热,宋榕蜷缩在靳承牧怀里,两人在被窝里沉睡。恍惚间他想,明天靳承牧就走了。
可天蒙蒙亮时,阵雨去而复返,又淅淅沥沥地下起来。
靳承牧最先醒来,穿上衣服做饭。
雨愈下愈大,锅里的菜晾得温度差不多时,宋榕也醒了。
他起来靠在墙上,也没有穿衣服,直接伸手捞过锅台的碗,盛了菜开始吃。
靳承牧放下碗筷,突然道:“我以前去酒店,至少带两个人,你是第一个被我操一夜还能受得住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宋榕停下扒饭的手,怔楞在那里。
“因为你骚,这都是你以前在监狱里练出来的——哦,你忘记了。”
宋榕端着碗的手指泛起青白。
靳承牧接着道:“没有人愿意要你,只有我,记住了吗?”
宋榕垂下眼皮,手腕微微发抖,轻声答:“记住了。”
靳承牧坐在炕沿,抬起他下巴问:“怎么,难受了?”
宋榕轻声问他:“我为什么会进监狱?”
靳承牧微笑,眼里却没有半分笑意:“我告诉过你,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吧?”
宋榕答:“嗯。”
“出去”,靳承牧冷声道,“受罚。”
宋榕抓起衣服,靳承牧摁下他的手:“我允许你穿衣服了吗?”
宋榕低头,乖乖下地,赤裸着身子走到院子里。
冰冷的雨冲到他的身上,他抬头看天,看到了高高的院墙,有雨水滴进了他眼睛里。
靳承牧命令他趴下,他乖乖执行。
雨水聚在他的腰窝,聚在他的臀部,沿着股沟流下,经过囊袋,随着身下的泥水流走。
靳承牧撑伞,走到停车场,命令宋榕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