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责备,但却不仅仅止于此。
沸腾了;燃烬了。
听到这样的话语,薛傲阳就仿佛觉得衡景佑已经是属于他的男人,他们彼此相依相偎,不需要任何人……
衡景佑这样没有自知之明的做法只会助他内心的贪婪洞窟。
漆黑的暗影在角落里扎根肆虐,从幽深的地壳里引出枷锁。
薛傲阳难耐地低吼,吭吭哧哧的嗓语朝着衡景佑掷去,而他们面部的鼻山交错,似迭嶂层峦。
“嗞~”
薛傲阳环着、再环着,吻着、再深吻着。可仍旧不够。
一片灰白的病房内,淫声酝酿了缕缕旖旎阴影。
“景佑,景佑!不要说些会让老子…更下流的话。”
“本来我他妈就够脏了,景佑你这样让我…唔!”薛傲阳翘起穿着袜子的脚板,在衡景佑的后背乱动。
衡景佑毫无避讳地接受他索取的舌头,与其交缠在一起:“傲阳…”
薛傲阳嘴边的血味刺鼻,丝丝血气飘进他们的唇内,他们攀缠的舌头都觅到了血腥味。
而他们相触的唇角也染着星点绛红,血泽在缱绻交融里若隐若现,碎出了身外。
仿佛浴血奋战的无畏战将,薛傲阳手脚禁锢得发狠,直让衡景佑连抽插的动作也做不了,薛傲阳那小麦色的粗壮腿部锁紧了他,导致他的男根充分融入到那一片血汪的淫穴里。
“哈啊…哈啊!”薛傲阳无头无脑地拽着,像猴子倒挂树枝一般。
只要是来自衡景佑的东西,他的身体肌群就会出现冷水浇火海的激烈反应。
此刻,那根禁忌的性器全部被他吞到身体里,他用雄穴狠狠包裹住衡景佑的肉棒,所有的淫肉都在疯狂肆虐,攀爬在那粗热的阴茎上。
即使满溢出血迹,也丝毫不能叫停薛傲阳身体内的狂野细胞。
在薛傲阳那粗野猛力的领导下,括约肌倏地收紧,带着红丝的肠壁淫肉伸出了血肉,占满衡景佑的性器。
紧到生疼,疼到酣然。
“噢啊…景佑~”
“傲…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