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三皇子邀了李璞玉在玉楼春喝酒,秋老虎热得厉害,李玉璞只着黑色中衣,赤足坐在临街的窗桓上,京中百姓无不驻足围观,不一会儿便水泄不通。
一队草原打扮的人骑着高头大马从正阳门来,领头的人扎着小辫子,披头散发,显得有些野蛮,此人名叫魏淄,魏家也是跟着楚家先祖一同打过天下的,魏家人个个武艺高强,马背上的功夫更是无人能敌,其先祖被开国皇帝封为安平王,世袭罔替,魏家人常年镇守在楚国边境震慑匈奴,楚国正是有了魏家人的守护才免遭匈奴侵扰。先魏王月初去世,安平王的爵位由世子魏淄继承,此番回京是来谢恩的。
魏淄看了看人群,又顺着人群看向玉楼春的窗桓,李璞玉晃着赤足仰着头拿着酒壶喝酒,来不及吞咽的酒水滑落进他黑色的中衣里,倒是略带清凉。
人间尤物,这是魏淄对李璞玉的第一映像。
“璞玉,一个人在这喝酒有什么乐趣,来和大家一起喝。”楚涵拉着李璞玉离开了窗桓,原来他就是如雷贯耳的李璞玉啊,倒确实担得起天下第一美人的美誉,可惜是个以色侍人的草包,魏淄略带遗憾的收回目光。
李璞玉不知自己又招惹了一朵烂桃花,同一众公子王孙玩乐,不醉不归。
宵禁时分,凤辇来接了李璞玉回公主府,正逢安平王出宫回府,两队人马在宣武门的长街相遇,京中百姓对李璞玉的交口称赞传到草原竟成了李璞玉是个空有美貌,以色侍公主的草包,再加上安平王府的侍卫在草原散漫惯了,厉声要求公主府的仆从给魏淄让路,公主府的仆从也是跋扈的,不肯相让,由争吵变成了推攘。
李璞玉半醉半醒,难受的倚靠在鸾车中,听到争吵,不悦的道:“何事喧哗?”
“回驸马爷,是刚刚进京的安平王,要求咱们公主府让路呢。”小侍回禀道。
“愚蠢的东西。”李璞玉评价道。
魏淄见公主府的奴仆如此跋扈,堂堂安平王府被公主府的奴仆欺负!暴脾气上来了,直接驱马上前,吓得那些奴仆连忙避让,原本稳稳抬着的凤辇也一时不稳。
李璞玉被晃得烦躁,呵斥道:“给我打过去!”
“驸马爷要打谁?”魏淄用马鞭撩开车帘,冷声问道。
魏淄是上过战场见了血的大将军,五官端正,丰神俊朗,比之京中只会享乐的公子哥们身姿挺拔多了,李璞玉见之猎奇,脾气都好了不少,笑着柔声问道:“阁下是谁?”
“魏淄。”魏淄见李璞玉笑了,以为他是个欺软怕硬的,又想起传言李璞玉常常被公主当众打屁股,不知这华服之下是个什么风景,魏淄下了马跃进凤辇之中看着不屑的李璞玉问道:“驸马爷要打谁?”
李璞玉见他来者不善,收起笑意皱眉道:“凤辇岂是你一个外男可以上来的?滚下去!”
魏淄冷笑一声,大马金刀的坐在鸾架中,拉过李璞玉按住腿上。
“安平王,你放肆!“李璞玉欲起身反抗,奈何饮酒过多,手上没什么力气,反而被魏淄反剪了双手压在腰上,动弹不得。
魏淄撩起李璞玉华服,扒了裤子就开始扇那如雪如玉的翘屁股,打得那两团皮肉上下浮动,啪啪作响。
魏淄常年握重达百斤的开山斧,臂力和手劲十分惊人。
只几下就痛得李璞玉眼泪打转,咬紧了牙关才没叫出声来。
李璞玉哪里受过这般羞辱,趁着巴掌的间隙又痛又气的骂道:“放肆!魏淄,放开我!我看你是活腻了!”使劲蹬着双腿踢魏淄,魏淄便狠狠的扇他的大腿根,那处的皮肉更娇嫩,李璞玉带着哭腔闷哼出声。
公主府的奴仆想要救主,都被安平王府的侍卫打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