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被放出来,恢复自由了,谁会那么想不开再进来?
至少,在坐的都不敢。
只有一个躺着的不好说。
谭小絮赶着马车,把人带回了二分场场部。
到了二分场场部时,已经下午四点了,她也没有耽误时间,直接把车赶到熊场长办公室门口,跳下马车,直接朝屋里喊:
“熊场长,人我接来了。”
熊场长早在屋里就透过玻璃窗看见谭小絮的身影。
谭小絮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就开了,熊场长大开眼界的望着一马车的二劳改:
“你真把人给接来了?”
谭小絮掏出怀里收上来的六张纸,递过去:
“这身份证件和释放的文书,你看看,总共六个,一个不少。”
熊场长接下文件,又朝马车搂了一眼,瞅见了那个高鼻深目蓝眼睛的巴坦,但没多作停留,数了数了人头,察觉还少一个,问道:
“怎么就五个?不是六个吗?”
“车上还躺着一个呢。”
坐在马车两边的二劳改很懂事的拿起自己的行李被褥,展示躺在中间的秦耀。
熊场长听说中间躺着一个,以为是个半死不活的病秧子,心里正有些窃喜呢,结果走过去一看:
差点没被秦耀那阴狠冷厉的眼刀给戳死。
好家伙,居然是个不能说五花大绑、也绑的结结实实的大汉!
六个二劳改,三个中年,三个青年,看起来很得力的样子,好像也没那么赖,熊场长心里居然有点小小的失望。
陈康的算盘怕是要落空了。
但不管怎样,都是成分不好的人,以后想找麻烦,机会多的是,于是说道:
“小絮,这六个人,你全收了吧?”
“哟,熊场长,跟陈场长通过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