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抱歉,让您提心吊胆了。张医生跟张伯如果说您的话,您就推到我身上,是小辞不乖,让爷爷无法静养。”
老爷子哭的更凶。
“孙媳妇儿,爷爷是不是真的很没用啊?”管制不了秦思业,也帮不了她救小辉,甚至现在想去看她一眼都走不了。
驰骋商界几十年的老爷子从未这般恨恨过自己个。
“瞎说,爷爷怎么会没用呢?不是您,小辞跟小辉早就被亲戚当成球踢来踢去,甚至都饿死了。爷爷,我们别妄自菲薄好嘛?小辞跟爷爷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沈辞忽然握紧拳头对爷爷道,但用力过猛,疼的眼泪花都出来了。
老爷子没听出她在这边情况,咬着牙道,“对,还是孙媳妇儿好,不像爷爷,安慰人都不会了。”
沈辞发出爽朗笑声,“所以,爷爷要跟小辞一样安心养病,等爷爷出院了,小辞就给您做一桌您爱吃的菜。”
“好好好,爷爷就听孙媳妇儿的话。爷爷现在就好好养病,等孙媳妇儿过来接爷爷出院。”
沈辞点头,“嗯,爷爷加油。”
老爷子有样学样,“孙媳妇也加油。”
笑了会儿,沈辞即便不舍得挂电话,也把电话挂了。因为她知道,她不挂电话,爷爷那儿也不挂。
“小姐,老爷不会有事的,睡了两天,饿了吧?”张妈已经给她备好了吃的。
沈辞猛点头,问道,“祁夜呢?”
“出去了,说是给你买手机。”张妈道。
沈辞啊了声,还未说怎么让他破费,祁夜就回来了。
“姐姐,你醒了,睡得好吗?”不用沈辞回答,祁夜见她脸色比两天前好太多就知道。
沈辞睡得很好。
“祁夜,还没问你,这些天的住院开销还有回来的车以及你给我买手机的钱,你从哪儿来的?”沈辞可没忘记小辉让她接他出来时,他对她说的话。
祁夜不瞒她,扳过沈辞梳妆台边的凳子,坐在上面道,“我压岁钱啊。”
他回的理直气壮。
沈辞嘴角微抽,“压岁钱?”
“是啊,姐姐没收过吗?”祁夜一本正经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