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景吾眸色暗沉了下去,“可以看到星星,今天太晚了,你先前不是困了吗,我们早些回去休息好不好。”
“夜深了,气温降低容易感冒,回去了。”
真田苓有些奇怪的看向迹部景吾,怎么回事啊?
迹部景吾不想跟真田苓讨论当年的事情,他都不能肯定真田苓是否还记得。
不记得也好,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真田苓她的确是不记得曾经落水的事情了,她不觉得这有什么可值得记住的,倒是迹部景吾古怪的行为让她疑惑,短时间她还没有把这些事情联系到一起。
真田苓看了一会儿后问道,“你没事吧?”
迹部景吾笑了笑,“怎么会这么问。”
真田苓心想,迹部景吾还是一如既往的不会撒谎,微表情也太明显了吧。
<divclass="contentadv">既然他不愿意说,真田苓更不会逼问他,回去就回去呗。
“走了,回去睡觉。”
真的就是纯睡觉,没有任何狭义的一个名词。
昨天都共处一室了,没必要今天再特意避开,更显得他们之间有事。
等迹部景吾洗浴完,真田苓已经窝在床上睡着了,他下意识的放轻了动作,站在床边注视了真田苓许久,才小心的躺倒真田苓另一侧。
与昨天不一样的还有一点儿,距离。
虽然是同床共枕,但再迹部景吾这张宽得要死的床上,两人各躺一遍,中间的空隙再塞三个人进来都绰绰有余。
真田苓觉轻是真的,主要也是五感太灵敏,迹部景吾推门的那一刻她就醒了只是懒得动。
这样的距离对真田苓来说其实刚刚好,所以当迹部景吾躺上来后,真田苓没多久就又睡着了。
迹部景吾平躺在床上,在黑暗的室内睁着眼睛看向天花板,没有丝毫的睡意。
但他能感受到真田苓好像是睡熟了,这一次迹部景吾也没敢再伸手把人搂过来,怕是他人一挨过去真田苓就醒了。
迹部景吾脑中有些混乱,过往的和现在的事情争相溢出来,越理越乱,他只能强迫自己入睡,放空大脑不去想任何事情。
深夜,真田苓还是醒了,从枕边呼吸声不对的时候她就醒了。
真田苓按开床头灯,暖黄色的灯光亮起,真田苓眯了下眼睛去看迹部景吾的情况,额生冷汗,眼珠乱颤,呼吸急促,这是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