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是在为自己求情,可是这些事情压根就不是自己干的呀!

    要是自己解释一二,柔姨娘便会哭天抢地的说她这个庶母难做。

    接下来便是费扬古的一顿毒打,就连乌拉那拉家的许多族人,都觉得自己是个纨绔子弟。

    费扬古后院又没别的女人,柔姨娘一家独大,府里的下人也是会见风使舵的,他这个少爷的日子是过的一天不如一天。

    自己是个男子,倒也罢了。

    可是甘露寺的那群姑子都是势利眼,若是不给上银钱,那甘露寺的姑子马上就能断了觉罗氏的斋饭。

    还有乌拉那拉柔则,听说在雍亲王府里生了疯病,四阿哥又不管。

    自己也只能暗中的用银子接济,生怕乌拉那拉柔则吃苦。

    乌拉那拉那尔布走下酒楼,正要骑马离开,突然被一群官兵挡住去路。

    为首穿着官袍的青年男人从轿中缓缓走出,冷笑着看着乌拉那拉那尔布,语气里句是冷意。

    “乌拉那拉将军,本官近日得到了一些东西,事关朝政,还要委屈乌拉那拉将军去我这邢部走一趟了!”

    说完,他一挥手,也不顾乌拉那拉那尔布的反抗,几个官兵将乌拉那拉那尔布团团围住,直接将他押下了马。

    乌拉那拉那尔布虽然十分震惊,但还是强硬的说道:“放肆,姓苏的,你想干什么?不要以为你做了刑部侍郎就一手遮天了,你这是在公报私仇!”

    谁不知道这姓苏的是宜修的表弟?宜修一向看不上自己母子,三人现在这姓苏的分明就是在故意寻仇!

    苏筹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然后拱手向着紫禁城的方向说道:“乌拉那拉将军若有什么话,还是去皇上面前分辩吧!本官也是一心为了大清,来人!将他押走!”

    乌拉那拉那尔布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一个臭鸡蛋猛的就砸了过来。

    又腥又臭的气味糊了乌拉那拉那尔布一脸,现在他的双手又被官兵压住,根本没有办法去清理脸上的脏乱。

    紧接着便是骂声四起,“这肯定是个贪官,苏大人那是为民办事的好官,这个人绝对是坏人,快打他!”

    无数的臭鸡蛋,烂白菜叶子,拼命的往那尔布扔着,百姓们骂声一片,可是官兵们压根就不阻止。

    苏筹稳稳当当地坐着轿子,在前面走着,后面官兵则是压着全身狼狈的那尔布。

    也不知是不是乌拉那拉那尔布的错觉,他总觉得这前往刑部的路上为什么会这么漫长,好像是有人在故意绕路一样。

    等到了邢部,乌拉那拉那尔布身上简直不能看了,甚至若不仔细分辨都看不出这是男是女。

    一进门,一同审案的官员便嫌弃的捂起了口鼻,说道:“什么味儿啊,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