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泽恩师扫视着我们几个,问道:“怎么?拿不出这么多?”
张老板赶紧摇头,声称他能拿出来,但需要两天的时间。
我也说了和张老板一样的话,并告诉大泽恩师,这些钱我能拿出来,可和我一起来的另外两个人,现在还没有收入。
大泽恩师笑了:“没关系,来日方长嘛,这次你就先交你自己的,他们两个,以后再说吧。”
粱厚载做出一副很着急的样子问:“那我们能见更大的神迹吗?”
“没有布施,就见不到教主。”大泽恩师笑着说:“你们也不用着急,以后还会有机会的。”
说完,他又转向了我和张老板:“这样吧,你们回去周转一下,两天以后你们带着布施来,到时候教主会召见你们的。”
我装作很兴奋地问了一句:“教主会来?”
大泽恩师摇头:“不会,他会在一个脱离尘世喧嚣的地方借接见你们。”
脱离尘世喧嚣的地方?我立刻想到了老夫子曾经说过,赵德楷经常在无人区的西南地带活动,但没人知道他在那里干什么。
也许在两天以后,我就能见证赵德楷的“事业”了。
最后,大泽恩师告诉我们,教主接见我们的时候,他也会在场,然后就催着我们赶紧回家筹钱去。
我用不着筹钱,但我离开写字楼以后,心里就一直在发愁。
我可能马上就要去赵德楷的老窝了,还很有可能在那里见到葬教的教主,那地方一定很危险,我要想自保,肯定少不了青钢剑和番天印,可我现在根本无法将它们带在身上。
接下来的两天我们就一直待在老市委家属院附近的旅店里,刘尚昂偶尔会出去几个小时,说是要准备一些东西。
我也不知道刘尚昂在准备些什么,但我心里清楚,两天以后,我大概不会一个去和大泽恩师口中的教主见面。
两天后,我回到神迹训练班,大泽恩师的身份就在这一天浮出了水面,他就是伊庆平。
我在神迹训练班待了三天,也和大泽恩师接触了三天,从没听人提起过他的名字,但在那天上午,我带着卡到神迹训练班转款的时候,大泽恩师则给了我一个卡号,说那个卡号是他的。于是,我就在转款信息中看到了他的名字:伊庆平。
在这之前,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最后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得知大泽恩师的真名。
转完款,大泽恩师收取了我的转款条,他说我的布施已经达到了标准,下午可以跟着他去见教主。
我不动声色地离开了伊庆平所在的那间屋子,王道姑则带着我来到了用来放电影的那间大屋子,我一进屋才发现里面已经坐了很多人,张老板也在。
听张老板说,这些人都是交钱交够了数,有幸去见教主的。
在我进入这间屋以后,又陆陆续续有很多人进来了,我大略地数了一下人头,整个屋,至少五十号人,每个人脸上都散发着兴奋的红光,似乎对于他们来说,面见教主是一件无上光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