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天……
战贯墨隔着院门劝她:“陈氏,接受和睦相处,对你而言百利而无一害,别再闹得不可开交了。”
毕竟现在在所有人看来,陈玉皎身患疾病、头发花白,陈家也垮塌,除了做战家的媳妇,别无选择。
战贯墨从身上拿出一块玉佩,严肃地放在那长桌上:
“这个给你。家和万事兴,过去的就该过去了。”
陈玉皎移目看去,是战家的传家玉佩。
曾经公公说过,她要是生下战家子嗣,就将玉佩给她。
她也曾心心念念地盼着、想着。
可如今……在她眼里,不过就是块冷冰冰的玉石。
而且……过去的就过去了?
公公到底也只是个高高挂起的人。
对他们而言,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对她而言,却是漫长的足足七年的精神控制、折磨!
战贯墨还拂袖离开,一副仁至义尽的姿态。
陈玉皎看着他的背影,目光又落在外面的长桌上。
如今不过是一场博弈,看谁先认输。
他们所有人总以为她这等妇道人家,服软是迟早的事。
可……服软?
她陈玉皎软了这么多年,已经腻烦至极。
一滩软泥被反复揉捏,也该变成坚硬的陶器了。
陈玉皎轻轻搅动着瓷罐里的药膏,清冷吩咐:
“子、丑、寅、卯,你们去办件事。”
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