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男子冷嘲热讽的与我对视道:“再说了,你也不是没有亲人在中州啊。你姐,你妈,不都能给你找个落脚的地方?”
“你什么意思?”我黑沉着脸,连客套笑容都懒得给了。
对方一进门就挂着不可一世的傲慢姿态,先是责骂静月,转身又开始教训我。
什么对牛弹琴,扫把星。
言辞恶劣,素质低下。
我再好的脾气都被他消耗的干干净净。
灵溪因我而受伤,我心里无比自责,恨不能替她受尽苦楚。
他自报家门,说是灵溪的哥哥。
好吧,我能理解他身为兄长对妹妹的关心。
但这一切和我妈有什么关系?
他既然能查清我的身份底细,就一定知道我妈和我的情况。
此刻当着我的面有意提醒,这已经不是表面上的训斥了,这是羞辱。
羞辱我妈跟陈玄君跑了,对我不管不问。
羞辱我除了住在灵溪家连个容身之处都没有。
更重要的是,他话里话外都想将我从别墅里赶出去。
我不太清楚他这个哥哥与灵溪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又还是别的关系。
毕竟自我来后,灵溪从来没有提过她的家人。
只字片语都没提过。
苏童鸢那边也没和我说过。
我想尊重他,拿他当客人对待,再不济也会笑脸相迎。
这是我们老家的待客之道。
可偏偏他给脸不要脸,激起了我心中难以承受的“底线”。
所以我怒了,毫不客气的回击道:“我师傅都没赶我走,你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