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对方的身份?”
“没个由头?”
......
天澜山脚,东湾村。
昨日阳光明媚,今日小雨沥沥。
王长厚没舍得在家休息,对他来说,只要不是大雪封山无处下脚,就一定要去山上转转。
多少采点草药补贴家用,或是抓只兔子回来改善伙食。
没太阳,自是不用晾晒药材。
王辛夷坐在屋檐下缝补旧棉袄,穿针引线,熟练至极。
木头陪着虎子在一旁打弹珠,你来我往,轮番进攻,将对方打出圈即为赢。
小家伙昨晚挨了揍,对“从天而降”的大哥怀恨在心。
早上起床偷偷摸摸的将木头的棉鞋藏到柴火堆里,结果坏没使成,又挨了王长厚两脑瓜崩。
武力的威胁下,虎子终于明白了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
这会要多老实有多老实,一口一个木头哥,亲昵的不像话。
“木头哥,你是我大哥,如果以后隔壁的村孩子欺负我,你帮不帮我?”
虎子仰起脑袋,一本正经道:“尤其是西湾村的郭二胖,他比我大两岁,我打不过他。”
“前些日子去他们村玩,他放狗咬我,把我棉裤都咬烂了。”
“要不是我聪明,爬到小桃树上躲着,你这会都看不见我啦。”
木头指了指水井边的砖头,认真教导道:“下次不用跑,拿砖头砸。”
“狗仗人势的畜生,你越跑,它越追你。”
虎子胆怯道:“那条大黄狗是郭二胖的宝贝,伤了它,他一准带着他妈来我家吵闹。”
“我上次和你说的薛寡妇还记得不?”
“他儿子运气好,去年被剑门弟子看重,带上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