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软软被问得有些迷茫。
精致的杏眼眨啊眨,恰似杏花初绽,透着懵懂的清澈干净,像是从未被污染。
窗边的凉风带起她耳边的碎发,还有几缕飘到了她莹白的脸上,霍铭盛将碎发捋到耳后。
“有委屈要说出来,一味的道歉只会让坏人变本加厉。”
苏软软木讷讷地点头。
心里没想明白他为什么说这话。
“走吧,去房间洗澡。”
她像只小尾巴,顺从地跟在身后。
清冷格调的酒店,房间的地板都铺满了白色的羊绒地毯,中间是法式浪漫的圆床,侧面是市面上价值百万的酒柜和透明浴室...
苏软软站在门口,当时就迈不动路了。
她脸到发烫,身体还持续不断地向脸输送温度,像红瓤无籽的大西瓜。
明明她没有脱衣服站在里面洗澡,却好像已经脱光了衣服站在里面,而那个冷静自持的男人,就站在外面的酒柜旁,看着她,像是欣赏猎物。
苏软软顿时觉得浑身都火辣辣的。
“怎么不进来?”霍铭盛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红酒杯的底座,轻晃着酒杯,垂眸看着酒液翻滚。
“我,我鞋子有点脏。”苏软软不太敢进去。
“有保洁打扫。”霍铭盛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转身踩着拖鞋进了浴室。
她下意识的别过脸,背对着浴室。
苏软软有点想回学校洗澡,但又不能不告而别。
她别扭地脱掉鞋子、袜子,光脚踩在酒店的羊绒地毯上。
羊绒很厚,踩上去软乎乎的。
像是踩在云朵里。
她还是第一次踩这么软乎的地毯,都想躺在上面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