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辞望看着江北生吃的这么起劲,笑容满面的说道:“是啊,我想和你合作一首,可以吗?”
江北生放下羊排,问道:“是有歌曲了吗?”
“我打算和我一个外国朋友买一首歌曲,英文歌。”
薛辞望在国内的朋友不多,不代表他在国外的朋友不多。
事实上,他这样的人,走到哪里都能结交朋友。
江北生点了点头:“我没问题,只是个人赛和团体赛会不会撞上时间?”
“我这边已经和主办方要求第一个出场,个人赛第一个出场会在下午,这个时间点你们应该还在化妆?”
“对。”
江北生又看向宋喻繁,问道:“宋哥,你怎么说?”
宋喻繁沉思了一会,他说道:“北生两个星期写两首歌吃力吗?”
不是他不相信薛辞望的好友,只是外国的朋友那么远,要是中间发生了什么意外,歌曲没有写出来,会直接影响歌手。
而且在华国的舞台上唱英文歌多少有些吃亏,现在就有一些黑子拿薛辞望是留学回来,在国外待了这么久,不算是华国代表来黑他了。
江北生继续啃羊排:“我没问题。”
薛辞望也考虑了一下宋喻繁的担忧,点了点头:“那就两手准备,麻烦北生了。”
羊排从嘴巴里掉下来,反正他师父就从没和他说过这么“客气”的话。
他从来都是“这个东西给我”、“我要这个”、“徒弟要学会孝敬师父”、“北生快去快回”,时而温柔时而恶劣。
薛哥果然不是师父。
“薛哥,这首歌曲,有什么创作方向吗?”
薛辞望支着下巴想了想:“我之前在欧洲留学的时候,听过一个故事。
一对华国的情侣在困在山中五十三天,他们还互相约定,如果谁先死就吃对方的肉活下来,后来男生活下来了,女生不幸离世,而男生也并没有做出这样的事情。”
“我想着,在最恶劣的环境里,也有人性的光辉在闪耀吧,”
薛辞望看着眼前七个萝卜头,就像是一个智者长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