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纯阳高潮了三次之后完全支撑不住了,像一个破烂的娃娃一个闭着眼睛在沙发上喘息,胸膛微妙地起伏着。
向莺语倒只是胳膊有点酸,她下意识的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现在并不是一个人独处——
她的身边有人了。
“吸烟你介意吗?”
回答她的只是轻轻的吐息,半晌才说:“随意。”喻纯阳的嗓音带情动之后被欲望熏过的沙哑,颤颤的,但是听不出悲喜。
向莺语本来已经做势把烟掐掉了,闻言,她的动作堪堪停住,但思索了一会后,还是熄灭了烟。
“我把灯打开。”向莺语一个人住,她喜欢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抽烟,看着唯一的光源一点点向自己靠近,而和喻纯阳折腾了这么久,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她在黑暗中感觉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于是打算把灯打开。
“不行!”喻纯阳迅速回答并扯住了向莺语的衣摆。
“你怎么又哭了?这又是为什么?你没有得到快感吗?”向莺语敏锐地感觉喻纯阳情感的波动,反问。
“我为什么哭?”喻纯阳话都说不好了,“就,就只是被一个只说过一句话的人操了,有什么可开心的?”
向莺语感觉到自己的劳动受到了否定和侮辱,气愤地打开沙发旁边的立灯。
一瞬间,柔和的暖光照亮了两人,而向莺语看到了喻纯阳眼角流下的晶莹泪水。
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