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云思语指尖硬生生掐进肉里,神情满是阴郁,恶狠狠地道,“君泽哥哥合该只是本宫一个人的,本宫凭什么让给云暮璟!”
“可侧妃娘娘貌美善良,纵然是男子,都会喜欢侧妃娘娘。”银锁闻言,到底还是没忍住,为云暮璟出声辩解道。
“或许,殿下也乐在其中呢?”银锁道,“而且殿下跟侧妃又不是第一次,太子妃何必如此动怒?”
此言一出,云思语猛的看向银锁,‘蹭’地站起来,
然后走到银锁面前,毫不犹豫‘啪’地一巴掌甩在银锁的脸上,怒道,“你这死丫头,莫不是因为云暮璟救了你一次,你就一颗心巴巴地向着她了!”
“给本宫记清楚,你是谁的人!”
脸上火辣辣的疼,银锁在意识到自己失言后,连忙捂着脸跪在云思语面前。
“太子妃恕罪,奴婢嘴笨,不会说话,奴婢不是那个意思。”银锁道,“奴婢是觉得,事已至此,太子妃再如何都改变不了什么。”
“与其如此气坏了身子,不如放宽心。”
云思语见银锁还是一如寻常那样替她着想,神色稍霁。
但还是有点接受不了墨寒诏背叛她,扑到桌前还是止不住地大哭起来。
哭哭哭,就知道哭,除了哭还能干点什么?银锁听的有点烦躁,偏生云思语没开口,她跪在那还不能起来。
于是银锁只能装聋。
第二日天亮,一抹光晕透过木雕的窗棂,一直掠到暮月殿的地上,透出缕缕白光点点。
床榻上,墨寒诏先一步醒来,低头凝视窝在他怀里,宛若小兔子一般乖巧又无辜的美人。
此时她本来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挂着青紫红的痕迹,连那张清丽绝美的娇颜处还挂着泪痕。
整个人还沉沉睡着,她本就美丽的容颜上,还挂着未曾消散的情动之意,愈发清纯惹人怜爱。
光看着,墨寒诏只觉得嗓子眼又有点干涸,不过他想起昨夜的疯狂,知晓云暮璟定是累坏了。
墨寒诏紧紧怀里柔弱无骨的身子,墨眸掠过心疼,到底还是没有再动她。
说来奇怪,云暮璟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唯一一个能让他...不知节制的女人。
他自幼便被当成君王培养,所学所练所谋,都是帝王之道。
虽也有心悦之人,但帝王谋论太过分散他的精力,以至于墨寒诏本对床笫之事并没有这么贪恋。
哪怕是在面对云思语的时候,墨寒诏都像是例行办事,行夫妻之礼,唯有面对云暮璟仿佛是真的在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