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入了广平城,为防止城内百姓遭尸人感染,官兵逐一排查,进城需报上姓名以及来往各地详细记录,凡奴役流从无家可归之人均不得入城。
几个苍云下了马,办入城事宜,街边摊贩吆喝着包子馒头,马车上坐着的人儿实在好奇,便从车窗探出头。
燕北漠拿着一张誊抄了姓名的纸边看他边是念道:“薛琰儿,年约廿五。”马车上的人儿立刻缩回脑袋,对这冠以夫姓的结果颇为害羞。
马车选了一处僻静客栈停下,薛琰儿下了马,木讷地跟在后头,不时被燕北漠环抱至身前揽着腰肢,走起路来十分别扭。
“怎么了?”燕北漠掐了一把他的屁股蛋。
“唔……别这样。”
早晨离开军营前,薛纣叮嘱他在车上乖乖待着,行路几个时辰,担心尸人来袭几个苍云也不敢懈怠,苦了薛琰儿坐在马车上一日不挨操,便格外难受,不断嗅到周身几个天乾的气味儿,却不同他说话也不摸他屁股,寂寞得他拿出细软里的玉势往小穴里塞,偷偷在车上玩了几次,下车时没来得及取出来,只得忍受那玉势在肉缝里厮磨着了一路。
薛琰儿不知这几个兵大爷叫什么,只知是薛纣还是少将时就结交的战友,年长那个姓燕,来军营中和他打过几次照面,行过男女之事。
四人只顾着寻酒馆吃酒,薛琰儿温吞的步伐已然跟不上,在酒馆旁的一间文房铺子驻足,原是挂着一架琴惹他注目,旁边还有二三琴谱,他翻看了一下,总觉心中情绪异常,却说不清道不明。
“瞎看什么,赶紧跟上来。”
薛纣见那铺子里还坐着几个男人,怀疑薛琰儿又在东看西看勾男人,顿时猛力拽了他一把,薛琰儿只得移开目光,手腕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