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黄公公,小的在您老面前不敢撒谎,一定如实禀告!”

    小毛子下意识地长舒了一口气。

    “自从小林子过来之后,那些犯妇的事情,吴公公就没再让小的插过手,至于黄公公您寿辰和韩月娥的事情,小的更是一点都不知道。”

    “只是知道,那天晚上,就是世子爷来的那天,吴公公让小林子去伙房拿了一根特别粗的擀面杖,说是韩月娥不老实,要给她一些颜色瞧瞧。”

    “事后,吴公公还带着小的跟小林子去看了下,韩月娥被折磨得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后来,又让小的在那盯了大半夜,说是不交出来银子或者什么宝贝的话,不让她睡觉。”

    “小毛子,你,你……”

    吴公公顿时不淡定了,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可也基本是事实,万万没想到小毛子会这样说,慌乱中一时也不知道如何辩解了。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你弄银子咱家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可是……谁他娘的让你对韩月娥滥用私刑的。”

    “咱家不止一次告诫你这个事情……你把咱家的话当放屁,是吧?”

    黄敬阴沉着脸。

    “公公,我,那个他不是……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的。”

    吴公公语无伦次地辩解着。

    “你,不用再解释什么了,还真别把咱家当傻子……你简直无法无天,竟敢明目张胆地滥用私刑。”

    “咱家作为掖庭令,绝对不能纵容这样的事情!”

    说着,黄敬看向小毛子,“小毛子,从现在起,永巷这边的事情,先有你暂且管着。”

    “是,公公,小的一定尽心尽力。”

    小毛子当即就应了一声。

    “公公…干爹,您不能……您听我解释,事情真不是您想的那样!”

    吴公公彻底傻眼了,膝盖一软直接跪倒在地上。

    “闭嘴,咱家不想再听见你说话。”

    黄敬阴沉着摆了摆手。

    “对了,小毛子,吴大这个狗奴才,咱家现在没工夫发落他,就暂时先留在永巷当个杂役太监吧。”

    “是,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