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月听了祁振华的话坐在那里怔怔发呆,最后像是自言自语道:“你别说,我确实觉得朱天虎对我好像跟以前有点不一样了。”
祁振华疑惑道:“难道你有什么把柄落在了他的手里吗?”
秦时月嗔道:“我能有什么把柄?”顿了一下,幽幽道:“会不会我们两的关系被他察觉了?”
祁振华楞了一会儿,随即摇摇头,说道:“不可能,除非你自己什么地方露出了马脚。”
秦时月有点紧张地说道:“你说李新年会不会把咱们的事情告诉朱天虎?这混蛋的手里肯定保存着那个视频的副本。”
祁振华沉思了一会儿,缓缓摇摇头,说道:“可能性不大,李新年又不傻,他让自己卷入这种事对他有什么好处?
对李新年来说那个视频的价值就是见不得光,一旦曝光就毫无价值可言,难道他把这个秘密说出去就不怕给自己带来麻烦?所以,我认为除非你把他逼急了,否则他不会利用那个视频。”
秦时月愤愤道:“这这个混蛋总是我的一块心病。”
祁振华点上一支烟,盯着秦时月注视了一会儿,说道:“也是我的心病,既然是心病,那就不能下猛药,而是要慢慢医治。”
秦时月哼了一声,问道:“难道你有什么好药吗?”
祁振华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这里确实有一剂药可以治好你的心病。”
“什么药?”秦时月急忙问道。
祁振华说道:“很简单,只要你把李新年纳入你的石榴裙下,心病自然就不治而愈。”
秦时月呆呆楞了一会儿,随即胀红了脸,瞪着祁振华质问道:“这种话你也说的出口?”
祁振华急忙摆摆手,说道:“你可别想歪了,我可不是让你勾引李新年上床,实际上眼下李新年也不敢上你的床。
我的意思是李新年的母亲成了你的继母,而你的女儿还有可能嫁给李新年的干儿子,既然有了这层关系,你为什么非要跟他搞得水火不相容呢?
所以,你们完全可以成为一家人,严格说来本身就已经是一家人了,既然是一家人,李新年帮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害你呢?”
秦时月呆呆楞了一会儿,随即气愤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难道是我非要跟他过不去吗?”
祁振华摆摆手打断了秦时月,说道:“我知道,你一直怀疑李新年跟他母亲谋算你父亲的家产,可你想过没有?你父亲已经一把年纪了,恐怕也干不了几年。
而你的那个弟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成人,你父亲这么大的一个摊子到时候交给谁呢?交给你吗?
且不说你根本就没能力经营这么大的摊子,即便有能力,你也不可能一边当着局长一边管理着一家这么大规模的医院吧?所以,你为什么不干脆把这一摊子交给李新年帮你经营呢?”
秦时月吃惊道:“交给李新年?那我爸留下的家产岂不是姓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