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我又不请自来了。
呵呵,千万不要和咱这个粗人介意,下次,咱下次一定注意。”
坐在一旁正在查看从红后主板分离整理出种种生化资料的中科镇院柱石之称的赵明远,顿时间有种吹胡子瞪眼的感觉,对于斐擒虎这个惫懒的滚刀货实在没办法。
堂堂一个国安局一把手,唉。
说他不正经吧,偏偏他在任何公务上一丝不苟,哪怕就是斐烟那小子也得按程序走,下面犯错误也绝不轻饶,该怎么规矩的处罚就怎么处罚。
严格甚至于有些严苛,但是却是护犊子的狠,哪怕处罚都得是他自己这边自个处罚,但却毫不留情的那种,要是自己人没错,哪怕就是捅破天也要咬一口的那种。他这人矛盾的很,但是他手下的人没有一个不服的。
次次来这,更是舍了脸面来为手下的人要装备。
赵明远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随他去。
知道斐擒虎体谅下属,但是赵明远还得表下态度,毕竟这终归还是龙腾科研院,一个与中科并驾齐驱的机构,总要有点规矩。
随随便便的进来终归还是不好,更何况还是带着一身血煞之气,一看就知道刚斗战回来。他一把老骨头见识多能受得住,那些小年轻不一定能受得,要是吓出毛病,耽误科研进度,那才坏菜。
只见这个华发花白的赵院士一声冷喝,哪怕就是斐擒虎这个打打杀杀见过无数回的狠茬子也是在那一瞬间一哆嗦,神色有些不自然。
“哼,斐大局长,好大的威风凛凛,次次都这样,这龙腾还要不要规矩了,要不下回斐大局长来得时候,咱这个老头子提前恭迎斐大局长。”
斐擒虎那时间愁得眉头都快凝成一团了,对于赵明远的话更是不敢接,只能站在那里讪讪地笑,整个人好像有虱子在身上一样,这么挪动那边,那边挪动这面,手脚都不知道放哪里好。
面前的这位可以说为种花奉献了一生,六十余载兢兢业业的为种花国的科研事业添砖加瓦,奠定根基,可以说现在种花科研体系的建立有着赵明远的一半功劳,桃李满天下不是说说,而变成现实。
对于这位他有着得只有无尽的敬仰之情。
此时的斐擒虎,在外面冷血无情的斐局长,在‘外国友人’眼中‘刽子手’‘疯狗’称呼的斐大局长就好像做错事被长辈训诫的顽童一样,不安的扭动着。
赵明远看到这里也知道轻重缓急,也懂得分寸,之前那样一是气斐擒虎太过乱来了带着一身血煞气息就来,二是气斐擒虎不经通报就进来,有些坏规矩。他虽然不经政务,但活那么长时间,又干到这个位置又怎可能不了解一点政治觉悟呢,对于斐擒虎这个刚正的晚辈自然是喜欢。
自然不愿意他被人拿这样的事做文章,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他这个位置太得罪人,而超凡管理局局长亦或者说部长的位子牵扯利益太大,哪怕斐擒虎资历够,又有大长老以及军方派系的支持,但是其他人又怎可能不眼馋这利益。
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谨小慎微,谨慎行事,所以这次告诫更是为了他好,他可不希望这个优秀的晚辈被人借机发难。
看着有些局促不安的斐擒虎,赵明远左手食指指了指斐擒虎,叹了一口气。
“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