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瞬文学>玄幻>情圣楚雅傻子赵然 > 第六百九十二章 向左向右
     

    我相信福美玲给我的小佛爷的照片应该才是小佛爷真实的长相,因为在那个照片中有很多的人,都是当年小佛爷的最信任的属下。所以,我猜测要么死在小黑岭村的这个人不是小佛爷,要不然就是在当年的那场大火中,小佛爷是假死,然后易容成了这个人。

    这两个猜测中,我更倾向于第二个,也就是说当年林海寺的那场大火中小佛爷是假死,而至于他为什么要那么做,其实也并不难猜,肯定是不想再过那种生活了,所以才用这金蝉脱壳之计的。

    身在江湖的人似乎大部分都会有这样的一句口头禅,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想当年小佛爷虽然权势滔天,财富惊人,但是他也有属于他的苦恼和烦闷,所以没有办法的时候,他就用了这样一个计策,利用林海寺的大火假死,然后准备换个身份重获新生,不过却出了这样的事情,命丧在了小黑岭村。

    我觉得我的这个分析没有任何的毛病,事情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的,但是怎么说这也是我根据已经知道的一些事情猜测的,事实究竟是什么样的,夏薇不知道,我更加的不知道。

    因为这边的树木比东边的树木要茂密的多,到了后来,基本上都看不到路了,没有办法赵然只能慢慢的开着车一边开车,然后一边缓慢的前进。

    费劲了很多的功夫,简直就跟唐三藏西天取经一样,经历了千难万险,才终于算是穿过了这一片树林,那一条人工弄出来的道路也终于再一次变得清晰顺畅了出来。

    不过,林子出来了,道路的前方却横着一条河,而且这条河还挺宽,河水相当的湍急,车子肯定是过不去了,我们几个人只好都下车,先判断一下到底该往哪儿走。

    这一条河在南边不远处是绕了个弯过来,虽然在河上一条桥,但是特别的窄,车子根本上不去,还是一条木桥,我看了看,感觉这桥很破烂,人走上去随时都会倒塌。

    而在南边也就是这河水转弯的地方,那边又是一大片的森林,这一条路也是通向那边的,但是看起来很多年都没有走过路,路的痕迹基本上都没抹掉了,不过好在现在我们所在的这儿算是河谷的边缘,十分的平坦,随便怎么走都是路。

    而在这桥的右边,也就是河的斜右上方,那里有一条差不多有十多米高的瀑布,水流哗哗,拍下来的水汽让人感觉阵阵清凉,很舒服。如果我们是游客,这里的景色那倒是相当的不错的,不过我们几个现在谁也没有什么心情去欣赏这里的景色,在我的眼中这里就是荒郊野外,我估计其他的几个人跟我所想的应该也差不多。

    在这瀑布的上方也是有一条路的,那是从我们现在右手边一直绕过了河,再绕上去的盘山路,我看了一下,这一条路一直绕到了眼前最高的一座山山顶上的。但是看起来,这一条路,似乎也并不好走,看起来貌似也就是两三米宽的样子,也就是能够让一辆车勉勉强强通过,窄就算了,而且还十分的陡峭,有几处地方,我看那个坡度都快有七八十度了,而且路的正下面就是此时我们眼前的这一条路,要是一个不小心掉下来,绝对会十分精准的掉到这河里面。

    现在看起来,为了安全起见,其实我们还是应该走左手边的,也就是去南边的那片森林,毕竟这路是最好走的,但是好走的路我感觉或许并没有什么收获。而且大多数的人应该也都会这么认为,富贵险中求嘛!

    在把这三个方向的路都给看了一遍之后,我个人的意见是倾向于右手边的这一条路的,也就是走盘山路,当然,这是没有任何理由的,完全只是我的感觉,我就是觉得应该走那里,要说理由,那唯一的理由就是那边难走。

    在之前走的时候,小黑岭村往西总共也就那么一条路,根本没有什么需要我们选择的余地,我们只能是沿着那一条路往前面走。但是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路有三条,到底是走哪一条,我们这么些人产生了分歧。

    赵然一直以来是一个他认为自己很聪明的人,所以面对这三条路的选择,他率先开口说道:“我觉得我们应该过河先看看,因为从这边过去是正西,这姑娘不是说了嘛!当年小黑岭村的村长就是沿着太阳落山的地方一直而去的,应该就是过河了。”

    我对赵然的这个智商只能表示羞愧,小梅的确是看到当年小黑岭村的村长带着那些往西边去了,但是小梅不可能一直跟着看啊,到了这边她肯定是看不到了,至于小黑岭村的村长,当年在这三条路当中,到底选择了哪一条谁知道?除了天地也就小黑岭村的村长自己知道了。

    本来我是不想说什么的,但是看赵然这么断然的说过河,我看着就有些不太爽,便开口说道:“刚刚我注意看了,这个桥的宽度差不多也就五六十公分左右样子的,并排走两个人都困难。更何况当年小黑岭村的村长,那是驾着马车拉着那些东西走的,一个最窄的马车,那最少差不多也要一米左右了吧,这个桥是根本过不去的。所以,事实很显然,当年小黑岭村的村长肯定是不会走这一条路的,他也不大可能把马车仍在这边,然后抱着那些东西去其他地方,这不合理。正常人会放着马车不用,自己徒手抱吗?”

    我的说法,让小五还有夏薇都点了点头,小梅似乎也觉得有些道理,赵然嘴角一拧,看着好像是想要反驳我一下,但是琢磨了一会儿,似乎是又想不出来什么正当的理由来反驳我,便什么话也就没有再说,不过看的出来,这家伙对我拆了他的台有相当大的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