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瞎胡说,那张玉莲是江勋的表妹。人家两人之间是有亲戚关系的,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情!我看你八成是眼花了!”牛大志说道。
“我怎么可能眼花?我看得清清楚楚!”黄秀秀十分肯定。
“那八成是闻一闻衣服上是不是有汽油或者是柴油味?咱妈给我洗衣服的时候也爱这么闻,这正常的事儿啊!”
黄秀秀撇了撇嘴:“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信不信的你都不能够出去胡说八道!安安生生的在家里生孩子,别出去东家长西家短的嚼舌头根!”牛大志再三地叮嘱。
“知道了,知道了。”黄秀秀不耐烦地答应了一句。
这王莎和江瑞的事情一天不尘埃落定,他的心里面就七上八下的没个安生。
生怕这两口子哪天脑袋抽筋儿把她给供出来了,这后半辈子不就完蛋了!
张玉莲把衣服洗干净了,搭在院子里晾了起来。
晚饭过后,她又去瞧了瞧那衣服,已经不怎么滴答水了,可以把衣服收起来了。
她把所有的衣服一股脑都收拾到了自己屋里,在窗框和门框的边上钉了两颗钉子,抻了一条绳子,把衣服都晾了上去。
忙完这些之后,她就打开了柜子从里面拿出来了江勋前买给她的桃酥,掰成一小块一点一点的吃了起来。
赵喜梅从外头进来,去炉火旁边烤了烤手,看见张玉莲又在吃桃酥,便笑着过去蹭了两口。
“快吃完了吧?”她问道。
“嗯。”
“要是你这个江勋大哥真是不错,这么贵的东西给你买了两样!一点都不心疼钱!看来还是有钱啊!玉莲啊,嫁男人就得嫁这样的男人才是啊!”赵喜梅说道。
“我知道。”张玉莲点了点头,她倒也想嫁这样的男人呢,可惜啊,这世界上才有几个江勋啊?
就算是有几个类似的人,也不是他。
怀着满心的忧虑,张玉莲晚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那个晚上他听到夫妻二人行亲密之事发出来的动静,一直在自己的脑海之中回荡。
男人到底是什么滋味的呢?
江勋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滋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