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那边散喜钱和喜饼了,每人一串钱,大家快去领啊。”
人群中突然传出来的一嗓子吆喝又响又亮。
围观百姓听得精神一震,一窝蜂地朝外跑去。
“喜钱沾喜气啊,这钱可必须去领。”
“格老子的,还以为郡王府这边更热闹,早早来占位置,结果看了个晦气。”
有人喜气洋洋,有人骂骂咧咧。
转瞬间,郡王府门口便空无一人。
只留下风中凌乱的谢恒,七零八落的箱子以及横七竖八的下人。
孟云裳气得浑身颤抖,想也不想便冲出去一把扯住谢恒。
“酒厂呢?聘礼里面怎么没有酒厂?”
谢恒神色恍惚一瞬,孟云裳带着些狰狞的脸逐渐在她面前聚焦。
他一把抓住孟云裳的手,脸色铁青,咬牙切齿。
“你还有脸问酒厂?要不是你......”
“什么酒厂?”
叶崇扬走过来,沉声问。
谢恒浑身一震,悻悻地止住了话题。
叶崇扬狐疑看向孟云裳。
孟云裳下意识缩了缩手心,仍然肿胀的左手让她嘶了一声。
干巴巴解释道:“很久以前恒郎曾答应我,将来若娶我,必定给我一座酒厂做聘礼。
我们两个刚才是在开玩笑呢。”
叶崇扬蹙了蹙眉头,睨了两人一眼,神色淡淡。
“有什么事回家去说,还不嫌丢人吗?”
孟云裳抬头,只看到拂袖而去的安郡王背影,以及因为眼盲看不到,站在原地满脸惊慌的安郡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