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三爷,您和小三爷不都说了这是蛇蜕吗?那万一大蛇又回来了怎么办?”拖把他们从井道出来后也在打量着这里,所以恰好的听到了无邪和无三省的聊天。
拖把看着这个快有三个他宽的蛇蜕,缩了缩脖子害怕道:“这蛇蜕都这么大了,那那条大蛇我们肯定是对付不了的。”
无三省瞥了拖把一眼,没打算搭理他而是拉过自家侄子让他坐下。
“害怕就回井道休息。”黑瞎子踢了拖把一脚,指着井道让他们都先过去。
“无三省这次找的人是这样的?”覃裕尘看着离开的拖把,皱着眉嫌弃的问黑瞎子。
“他说今时不同往日,光是请你们就花了挺大一笔了,所以没那闲钱再去请一帮实用的人。”
解语臣找到一处相对干净的地方打算铺睡袋,黑瞎子满脸笑意的凑上前去帮忙,解语臣回道。
“所以有闲钱请拖油瓶?”覃裕尘呲笑,翻了个白眼也拿出睡袋放到一边。
“噗,谁知道三爷怎么想的。”解语臣笑了笑,接过黑瞎子的青椒肉丝炒饭。
“来来来老覃,边吃我边给你讲。”黑瞎子扔给覃裕尘一盒炒饭,说道,“三爷和小三爷估摸着一时半会儿也聊不完,所以给你聊聊我和花儿爷这一路的乐趣。”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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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众人走完蛇蜕形成的通道后在砂土层下找到了往地下去的路。
最后再一次来到了一个巨大的蓄水池,只是这里和那井道一样早就干涸了,只留下许多烂叶枯枝和树根藤蔓。
无三省让人分头去把这个蓄水池检查了一番,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他们便打算在这稍作休息。
不过意外总是在大家意想不到的时候来临。
就在大家都相互确认好自己负责查看的区域是否可以时,一大群野鸡脖子再一次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这就导致在大家都没防备的情况下有好几个伙计都被野鸡脖子袭击了。
“啊——”
“蛇……蛇,有蛇!”
“我去你大爷的!”
“……”
场面一片慌乱,各种惨叫声和大骂声混杂在一起,听得覃裕尘眉头直跳,他带着解语臣钻进一个井道,想也不想的拿出防水布扔到地上蹭了许多泥巴在上面,然后披在解语臣的身上,让他好好的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