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永孝走后,很快有酒店人员敲门进来,用英文询问需不需要帮她服务。
麦子纯侧躺在床上,看不见脸上表情,声音也听不出喜怒,“换个男技师过来,小费在桌上,自己拿。”
女技师拿了五百泰铢出门,对门口保镖转达。
保镖知道麦子纯这是故意跟麦永孝置气,但也不敢耽误,互相推诿。
“你去跟孝哥说。”
“你怎么不去?刚那女的看着你说的。”
“你不也听见了…”
麦永孝从麦子纯房里出来是什么脸色,大家都看见了,而且麦永孝叫了夏义过去,肯定正在气头上。
酒店某房间里,麦永孝接了个电话,夏义听不见内容,只见麦永孝绷着脸,“不用管她。”
夏义直觉,肯定跟麦子纯有关。
电话挂断,麦永孝按灭烟头,又无缝点了另一根烟。
夏义站他面前,再次重申:“孝哥,对不起。”
麦永孝眼底划过不耐,“你说第几遍了?”
夏义垂目:“是我劈晕的大小姐,也是我…没留神。”
前半句说的义正词严,后半句说的面红耳赤。
夏义不怕别的,他怕麦永孝不信。
毕竟他平时七八个成年男人都近不了身,结果说对麦子纯没留神,饶是谁一听都是上坟烧报纸,糊弄鬼。
麦永孝:“她什么脾气我能不知道?你不放她走,等同站在我跟干爹这边,她不报复你才怪。”
夏义抬头看向沙发处男人,“孝哥,你可以告诉大小姐,龙叔给她订婚的事你之前也不知道。”
麦永孝面色淡淡,“然后呢?”
夏义:“你替大小姐说过话…”
麦永孝眼皮轻挑,看着夏义:“有区别吗,结果不会变。”
夏义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