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禾此人,看似轻佻浮躁,实则心思细腻,智计了得,孩儿不如也!”
陈珪一听,顿时一惊道:
“元龙竟自叹不如此人?”
正所谓知子莫若父,他深知自己这个儿子性格高傲,若看不入眼,压根不会给好脸色。
可现在这话的意思,却是直接认输。
这可不是陈登的风格!
想到此处,他又问道:
“元龙为何有此叹?”
陈登闻言,也不掩饰,沉声道:
“非孩儿赞此人,实在此人谋划之深,可谓骇人听闻!”
“我初时只以为此人来信,或许意在相县,只不过不知其人谋划!”
“可如今见得其人,孩儿才发现,此人谋划远不止如此!”
陈珪一听,便皱眉道:
“此人不谋相县,又谋何物?”
陈登见状,摇头轻笑道:
“父亲难道还未感知此事?”
“凭此人智计,若是相取一相县,简直轻而易举!”
“何须特地前来邀请吕布一道?”
陈珪听着,也是暗自点头,他也能感觉到,刘备这个军师想取一城池,并不困难。
毕竟一来就能献计破敌,可知其人谋划之能非凡。
他正想着,陈登却自顾自道:
“其人邀请吕布,乃为借吕布之力而图袁术尔!”
“孩儿之前听父亲言说,也在奇怪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