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虎冷笑道:“臭丫头,你还想学“丹青剑法”,这真是可笑,可笑,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翁玄翕气的满脸怒色,喝道:“王大虎,你在说一遍?”
王大虎加声道:“在说一遍,那还不是一样了吗,小爷就算是死,那也不会教你的。”
翁玄翕在也难控情绪,气急败坏道:“王大虎,这可是你自寻的。”手起剑舞之下,已是刺入了王大虎小腹之中,顿时血流如注。
王大虎身体难稳,一个趔趄之下,已是倒地摔下,口中流出鲜血,更是落地染上片片大红。
翁玄翕并不觉的有何不对,反来加上声音,在问:“王大虎,你教还是不教?”
王大虎右手撑住地上,这才不至太过狼狈,说道:“臭丫头,我现在伤成这般摸样,又是如何教你?”
翁玄翕唉呀一声:“看来我这一时太怒,要是真将你杀死了,别说“丹青剑法”习不成了,怕就怕的父亲那里也不好交代。”
就在此时,忽听翁天霸的声音:“你现在伤了他,就不怕为父怪你吗?”
说着已是行到王大虎身边,弹出双指为他封住大穴,生怕血流过多引发性命危矣。
翁玄翕惊凛不已:“父亲,你……你怎么来了?”
翁天霸见王大虎一时倒无性命之忧,心下放了不下,斜睨爱女翁玄翕道:“为父若是不来,你是不是还想害他呀?”
翁玄翕有些委屈:“父亲,女儿绝非想要杀他了?”翁天霸手指王大虎,问道:“你还不想杀他,那这又是干什么呀?”
翁玄翕解释道:“父亲,我不过想让他教我“丹青剑法”,谁知他不肯从的,女儿这才气愤不过。”
翁天霸有些吃惊:“玄翕,你为何要学“丹青剑法”呀?”翁玄翕道:“父亲,女儿拿了他的“碧玉剑”,甚是觉的没有用处,这才想着若是在能学会“丹青剑法”,这说不定日后就能帮的父亲对付各门各派,难道有什么不好吗?”
翁天霸忽是大笑:“玄翕,你真想学的“丹青剑法”不成?”翁玄翕有些不解,问道:“父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翁天霸忍住笑声,并不直接回她,却是说道:“玄翕,既然你想要学的“丹青剑法”,那为父自是没有别话,只不过他现在被你刺伤,要是还留此处,那也就是实为不妥。”
翁玄翕有些困惑,顿了足有半天功夫,问道:“父亲,听你话中意思,是不是要放了他呀?”
翁天霸摆了摆手:“玄翕,你还要随他学习“丹青剑法”,为父怎可放了他。”
翁玄翕在问:“父亲,那你这是要做什么?”翁天霸大手一挥之下,已是上前两名汉子,命令道:“你们将这小子带到玄翕的房间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