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陆寒洲不肯:“听话,手放棉衣里去,小心冻僵了。”
徐子矜嘴角抽抽,恶作剧般地把双手直接伸进了陆寒洲的内衣里……
“媳妇儿……”
陆寒洲一激灵:“这在大路上诶,好多的人……媳妇儿,会要命的!”
——现在知道好多人了?
——刚才是谁非让我手伸进去的?
徐子矜调皮地用脑袋撞撞他的后背:“这就能要你的命?你的自制力呢?”
“别忘了,陆寒洲,你可是兵王。”
兵王也是男人!
陆寒洲咬咬牙:“媳妇儿,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虽然上辈子的次数可以用手数,但毕竟是生了儿子的人。
陆寒洲的话一落,徐子矜小脸瞬间爆红:她这算不算老牛吃嫩草?
“在瞎想什么呢?啥叫老牛?你就是一头小奶牛好不好!”
婆婆的声音?
徐子矜震惊万分,心中大叫:“婆婆,你在哪?”
婆婆的声音很空灵:“不要问我在哪,这是我们的心灵感应。”
“我看不到你、你也看不到我。”
“记住我说的话:心年轻,就是活上千岁也是年轻人。”
“心若老,稚龄也是耆耆老者。”
“你才二十二岁,是人生最好的年华,记住没有?”
她真的才二十二岁,对不?
徐子矜深吸了一口气:“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