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过年,家里买了几斤挂面。
听了这话,陆玉珠从厨房跑进来了:“娘,大嫂在煮面,马上就好了。”
许二舅吃好面条,父女俩准备走了。
往许家去有一段山路,陆寒洲给自己二舅扎了两个桐油火把,野兽怕火,又能照路。
“记住我说的话:儿女都是爹娘身上掉下来的肉。”
“别一味宠着儿子,把他给宠坏了,那你是跟自己有仇。”
“闺女也是人,以后哪个有良心,现在谁也不知道。”
“秋玲还小,要嫁人至少也得等二十岁再说。”
许二舅点点头:“我知道了,姐、姐夫,大毛、大毛媳妇,那我们走了。”
“嗯,路上小心。”
一家人把父女俩送出了门,折腾来、折腾去,把人送走后,已经快十一点了。
晚上又煮了两次饭,趁陆寒洲扎火把的时候,徐子矜悄悄溜进空间洗了个澡。
这天气太冷,把人送走后再上床,脚还是冷的。
“媳妇,辛苦你了,冷坏了吧?”
陆寒洲见自家媳妇在床上踡成一团,立即爬上床抱住了她。
徐子矜往他怀里靠了靠:“没这么冷,炕还热着呢。”
炕是热的,但因为外面气温太低,被子掀开几次,刚躺上去,感觉还是凉嗖嗖的。
陆寒洲把人搂在怀里,低头亲了亲:“媳妇,你真香,今天辛苦你了。”
徐子矜转过身来,她看着陆寒洲问:“你喜欢儿子、还是喜欢女儿?”
“儿子!”
“你重男轻女?”
怀里的身躯一僵,陆寒洲吓坏了:“媳妇,我不是这意思,我不是重男轻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