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征一晚上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索性直接起床,来到了褚遂良这边。

    “魏公,您这是……”

    大半夜的,褚遂良睡眼惺忪地打着哈欠,看着魏征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吓了一跳。

    “登善啊……老夫……老夫心里不踏实啊!”

    魏征长长叹了口气,将白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不挺好的嘛,秘书监,再往上一步,可就真正地进入朝廷中枢了,这是喜事啊!”褚遂良一脸疑惑。

    这年头,怎么还有人因为升官烦恼呢?

    魏公,咱不带这么刺激人的噢!

    “好个啥啊!”魏征欲哭无泪。

    “老夫到现在都不清楚,怎么就教子有方了?我那儿子,你是知道的,上一次因为篡改奏折的事情,已经教老夫一头雾水,现如今,又不知惹出了怎样的祸事来。”

    魏征看着褚遂良,苦笑道:

    “登善,你在弘文馆任职,可知到底发生了何事?”

    魏征憋了一晚上,终于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原来如此!”

    褚遂良点了点头,顿时笑了起来。

    “这事儿好办!

    当日考校的试卷,弘文馆这边是有抄录副本的,就在我府里,准备封存,魏公稍待,咱们一看便知。”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

    魏征连连点头,一下子激动了起来。

    没过多久,就见得褚遂良拿着一堆试卷走了过来。

    几经翻找,终于找到了魏叔玉的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