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点点头,“有,乐菊,去将我药箱中的解酒药拿来。”
瓦格陵见状说道:“不知姑娘的解酒药是否有效,王上此时也有些晕醉,我怕王上午后起来头疼,想求一副药。”
“有效,这是我们凤吟的特制药,这边请。”白锦印着瓦格陵与了乐菊前去,自己则是留下来给卓然探脉。
卓然有些着急,“程姑娘,怎么样了?”
白锦淡淡一笑,“王妃不必担心,也莫要着急,您体内的麝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若是想彻底祛除,还需一些时日,只是王妃,你可知道这麝香的来源,若是我能找到根源,相比会更快一些。”
卓然抿了抿唇,轻叹口气,“不曾,身边的人太多,我也不确实到底是谁想害我!”
卓然一边说,一边看向了里间的卧榻。
白锦顺着卓然的目光扫了眼,听着里面的震天呼噜响声,默默的收回目光。
“王妃,我先回去了,药方您坚持喝,若是发现了什么,一定要及时告诉我。”
卓然应下后,白锦便离开。
回到自己院子的时候,瓦格陵早就已经离开了幽王府,只留下一封信。
“郡主,那人说要您自己知晓便好,不要让格格知道。”乐菊将信交给白锦,便出去把风。
白锦能想得到南门康一定会想办法找到自己。
本以为会通过南门映杳,但是没想到,竟然是不想让南门映杳知道。
究竟有什么秘密,是不想让自己女儿清楚的?
白锦拆开信,是南门康的亲笔。
看过信上的内容之后,白锦沉静的脸色上也多出了几分惆怅。
难怪,南门康不想让南门映杳知道。
“是,在里面休息呢!”乐菊在门外喊了声。
白锦连忙将手中的信扔进了火炉中烧毁,紧接着南门映杳就推门进来。
“怎么样?幽王妃有怀疑是我父额么?”南门映杳问道。
白锦摇摇头,“没有,她倒是一直都在怀疑幽王。”
“那就好。”南门映杳松了口气,可脸上却并不曾见到任何轻松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