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也不再围绕许弘文说话,纷纷起身前去相迎。
“爹,二哥,怎得回来的这么早?”白锦问道。
“害,可被提了,苏松钰那老家伙越老出题越狠,这一次有一大半到学子都中途放弃,更有甚者因为自己无能而气到吐血,能把坚持下来的人少之又少,这不就提前结束了。”
白程摆摆手,又满意的看向自己的儿子,“还得是我儿子,不禁坚持到了最后,还让监考官连连称赞,哈哈哈。”
“爹,人应为谦,不可骄傲。”白桓念了声,随即对着李氏施了个礼,“儿子让母亲担心了。”
“无事无事,快些好好休息,等晚膳好了我让人去叫你。”李氏端详着白桓的脸,“就三天,瞧你瘦的。”
“苏大士才学无人能及,儿子也是勉强将答卷写完,还不知能否让爹娘满意,我也休息不好。”
白桓也很是担心这一次科举的结果,实在是太难了。
白锦倒是没想这个,能见到白桓平安的从科举院出来,就已经是万幸了。
她想,也有可能是自己多想了,皇上或许并不会在科举的时候对白桓下手。
很有可能最后安排一个闲职,就像明霄那样,在朝中养老,给个体面罢了。
只是这样,也埋没了白桓的满腔才学。
“放心吧,爹对你有信心,你可是我的儿子。”白程拍了拍白桓的肩膀,这才注意到许画芷身后的许弘文,“哎呦,这不是画芷的弟弟,你怎得在这?你父亲可在?”
李氏掐了下白程,“就你嘴快,你且过来,我与你们详细说说。”
白墨刚好也赶回来,一家人坐在一起,李氏将这三日发生的事情叙述了一边,又不免落下泪来。
许画芷倒是还好,只是眼眶红红的,白墨是个性情中人,本就心疼娘子,现在更是难受,哭的“梨花带雨”,那身戎装在身上穿着,再配上那哭戚戚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吓人。
好在崇拜他的许弘文现在只顾着哭了,要不然可真要好好想想自己崇拜了个什么玩意。
白程更是惊讶,抓着李氏的手难过不已,“竟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夫人,这几天我竟然没陪着你,我真是该死。”
白锦左看看右看看,实在不知道该安稳那个好。
反观白桓,竟是十分淡然的喝着茶,“嫂嫂,辛苦你了,日后弘文在咱们家,你放下心了。”
李氏摸了下眼泪,看着白桓事不关己的样子,一时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白桓那里都好,心也是软的,就是这耳根硬的很,轻易不会为事情所动,总是能理智的去处理每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