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砸起的浪花貌似更大了。
正式队伍里有个人举起手，突然问到“教练，我有问题。”
他长得挺高，脚下踩着足球，剪着寸班头，看起来很硬朗，虽然不算得上很帅，可是有种运动健儿的魅力。
他本身倒是没有因为华灼是女的，而且年龄小，就有轻视的意思，只是不管怎么样，空降成为他们的教练，会有疑惑心也是正常。
华灼看向他，目光将他身快速扫一边，随后点头道“可以，你问吧。”
他没有拐弯抹角，很直接道“我叫申展宁，目前是一位正式球员。我想知道，在蓝教练和姚教练面前，您作为没有成绩也没有经验，甚至年纪轻轻的陌生教练，为什么能够成为我们的总教练，安排训练事宜。”
申展宁是真的很热爱足球，将一腔热情都放在了训练上。
蓝东教练，他之前认识，是一位具有实力的教练，这点无可厚非。
姚国禄教练虽然没有在教练榜单上出现过，但是他本身就是运动员出身，而且在没有退役的时候也拿过很多奖杯，能够成为他们的教练也无话可说。
可是横降一个年纪轻轻的女教练，之前还默默无闻，对他们来说很震惊，也会生气，甚至不服气。
本来在小声讨论的球员，听到这个问题，都是自觉安静下来，目光看向华灼，等待她的回答。
华灼手上转着笔，嘴角翘起含笑的望着他们，道“申展宁小朋友的问题，想必也是你们部人的心声。”
换位思考，如果是她，她也会有这样疑惑，甚至不服气到要挑衅。
申展宁嘴角抽了抽“……”
以他们双方的年龄差来看，叫“小朋友”真的合适吗！
在大家竖起耳朵要认真听原因的时候，只见华灼耸耸肩，很不负责任道“不过原因嘛，我也没有那个空闲时间去为你们解答。毕竟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现在用太多原因来解释，那就是废话连篇，纸上谈兵。我要是没能让你们蜕变，自己也会炒了自己。”
是的，她的目标是蜕变，不是进步。
她来之前反复对比过国内男足的水平，确实惨不忍睹。
烂成一锅粥，这已经找不到地方进步了，只能计划完改变吧。
体球员“……”
这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玩笑过后，华灼下一秒突然收起懒散笑容，凌厉眼神一扫，面无表情的时候格外严肃，令人轻而易举的忘记她的年龄，心情不自觉会跟着紧张起来。
“收起你们的不甘心，不服气，甚至轻视的心。就你们的水平，自己心里应该很清楚，只能用两个字来概括差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