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建国连忙呵斥她,“梨子,怎么和妈说话的。”
“我就这么说话了,实在不行,你拿刀把我杀了吧。”
邵梨子哭得满脸都是鼻涕眼泪,和他犟嘴。
邵建国嘿了一声,做出要打她的动作,被邵母给拉住了,她哭着说道,“梨子,妈不是故意打你的。你说你说的那话儿,要是让别人知道,还以为我做了什么不三不四的事儿,你们兄妹谁能抬得起头来。”
邵梨子被她一说,也觉得不合适,带着哭腔争论,“那不是你说的嘛。”
邵母语塞,过了会儿才说道,“那我就说了,是痨病,我都没敢在大队里的卫生所看病。不过医生说不会传染了,但是要吃药控制。要是传了出去,大家不懂,指定不愿意和我们家来往,我这也是为了大家好。”
听她说是痨病,邵建国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
听说这种病很可怕的,跟邪门一样的,一传十十传百。
邵卫国愁眉不展,他知道这个病,拿药还是挺贵的,突然觉得身上的压力好大。
如果只顾家里,不管陈可秀,他都觉得不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