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那个女人她并不吃这一(套tào)啊,您要不要换个方法?比如……”
妆容精致的冰儿缓缓梳理着长长的秀发,整个人看上去柔美至极:“怎么?如今还轮到你个丫鬟来教我做事了?”
那丫鬟看着眼前的美人,却吓的跪在地上直磕头:“夫人饶命,夫人饶命。您是侯爷最宠(爱ài)的女人,奴婢哪里敢触犯您啊,只是……只是上一次被姓段的女人整过,奴婢愚见她不会再接受一样的手段吧?”
冰儿梳理顺了头发,侧头看着跪地发抖的丫鬟,撇了撇嘴:“你说的有道理,不过不能轻易放过她,再去送最后一次饭,就说这是我对姐姐的歉意和深(情qing),她要是不接受,你就给我长长的跪着。我就不信了,恶心也要恶心死她。”
丫鬟(欲yu)哭无泪地去膳房接了饭。
毫无疑问,这里面肯定又有加的“料”,丫鬟心里忐忑不安,只觉得自己死期快到了。
果不其然,丫鬟把那些话转告给段嘉月时候,那看似高雅端庄的女人,冷冷的扯了扯嘴角:“歉意我接受了,饭就不必了。让这饭,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那丫鬟没法交代,哭哭啼啼地跪在门口。
段嘉月皱着秀眉觉得影响不好,派人拖人进来,无意间扎了几针送回去了。
几针不深,不细看的话甚至看不见伤口,但是那种疼痛,包括生理和心理,让丫鬟哭天喊地崩溃不已。
段嘉月嫌烦,让人堵住口,等人哭晕以后派人送了回去。
对外宣称:“冰儿派人跟她道歉,长跪不起。晓之以理动之以(情qing),多次让她起来无果,直到(身shēn)体不支休养以后送了回去。”
京城贵人圈子都称这永宁侯世子齐君瀚有福气,妯娌间恩(爱ài)非常,让人羡慕。
当时坊间流传“嫁人要嫁永宁侯,才华横溢有风度;妯娌之间必和睦,后半辈子定幸福。”
齐君瀚脸上自然也很有面子,虽然心里隐隐约约猜到什么,但是很高兴她二人这一出戏让他赚足了面子。
大大赏了二人一番,收到奖赏的二人心(情qing)复杂,却还是依次去齐君瀚那里刷了波好感度,当面上演一出“姐
妹(情qing)深”。
只是关于这顿饭的后果,自然只有当事人心知肚明。
那天段嘉月赶走那冰儿派来的人,不屑的回到内室,想到冰儿这女人拙劣的欺骗坑害,冷笑不已。
“想跟我斗?真以为我看起来好欺负没脾气?不过是和段绮云一样的蠢货罢了。看来得想办法让这女人消停一阵了。”段嘉月挑眉饶有兴趣的说道。
下面嬷嬷跟她一起进来的,自然了解她的(性xing)子,(奸jiān)邪一笑附耳说道:“夫人,不如我们……”
从她舒展的眉头可以看得出来,段嘉月很是满意。
“还是嬷嬷了解我,知道心疼我。那这事就嬷嬷看着办吧,办好了,重重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