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堕随着庆有苍乘坐红嘴仙鹤掠过云端,回到鹤鸣山的时候。
便看见了那满山同师父一样打扮的师兄师弟,若非他们的脑袋上还有头发,加上肌肉并非鼓得如同小山丘时,她都差点儿以为,这是师父变出来充场面的另一群他。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要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来问为师或者找你的师兄们。”庆有苍说话间,便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一柄通体泛着金光的黑铁锤递过去给她。
结果因为太沉了,白堕接不住任由它直接砸在脚边,她也看着那被砸出了蜘蛛纹的地面陷入了沉思。
“师父,这是?”许久,白堕的脑袋中缓缓打出一个?
“这是为师送给爱徒的见面礼物,以后白堕就跟着你的几位师兄们好好练习打铁,你是女孩子,就先从一天锻铁三千块,抡锤早晚各三千就好。”庆有苍看着不到自己腰间的独苗苗时,大蒲扇的手直接朝她肩膀上一拍,却因为没有控制力度,直接将她给拍进了土里。
“师父,一天锻铁三千块,你确定吗?”被吓得一个骨碌爬起来的白堕,面若死灰,牙齿打颤道。
“徒儿现在可还没有引气入体,就连现在也才是一个不到一米的豆芽。”你确定你就要那么残忍的残害祖国的花朵吗。
“也是,是为师想得不周。”拧眉中的苍有庆扫了她一眼后,随即抚髥
陷入某种沉思。
白堕觉得事情肯定是有转机,可谁曾想她等来的不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而是又一黑。
“为师应该早点考虑到现在这柄一千斤重的玄铁锤你还抡不起的,要是换个五百斤的勉勉强强可以。”
“不是,师父你重点要考虑的不应该是那锻铁三千吗!”
“你的那些师兄们最开始都是五千打底,你这三千都还是为师深思熟虑过的,要是每天的三千铁今天打不完,就会叠加到第二天,第三天到四天。”他最后几句话,相当于彻底将白堕的后路给堵死了。
因为他临时有事,便将她扔给了山上同样不靠谱的师兄们带。
而她,白堕,拜入师门的第一天,从拿着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都抡不起的铁锤开始了一天的打铁。
同时,她也明白了,为何鹤鸣山上皆是清一色的肤色黝黑,光头赤膊小山丘,因为要不是这样,压根抡不起铁锤!啊淦!
正当白堕站在给她准备好的铁炉旁,将前面哐当砸在她脚边的铁锤奋力扛起的时候,边上正走过来一座小山丘遮住了她的视线。
“师妹今天刚开始打铁,师兄就先教你如何锻铁。”来人虽生了张浓眉大眼的脸与那满身肌肉鼓鼓囊囊得仿佛衣服要在下一刻离家出走,与脖间带着一条大粗金链子的凶神恶煞之态,却奇异得拥有一把如澹澹山涧溪水流的低沉暗哑嗓子。
“好,那便麻烦师兄了。”前面只闻音,未见其人的白堕就差点儿没有脱口而出:‘宝,你不是想要教我打铁,你是想要闯进我的生活。’
“因为你现在还没有本命真火,就只能先借助铁炉,先将生铁烧红,后开始反复锤打形状,一次最少需要重复十次直到成形,每成形一次入水一次,直到生铁里的杂质越来越少,方才锻造成功一块。不过你一开始打铁,特别是从零基础开始的肯定会觉得很难,不过在等你打完百万块后,即便是闭着眼睛都能打得不见半分杂质。”
“道理我都懂,就是师妹可否麻烦师兄,能给我换一个轻一点的铁锤吗,这个我真的是拿不动。”虽说道理她都懂,可是用这个别说打铁了,她怕是天黑都抡不起来。
“也是,是师兄的疏忽了。”脸庞黝黑的许颜挠了下后脑勺,便将挂在自己腰间的储物袋扔了过去给她,“这里面都是师兄炼制的一些小玩意和用来防身的,就当是师兄给师妹的见面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