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瞬文学>都市>驯鹰[虐身/调教] > 02 Y壑难填(站姿劈腿/脑补被她狠G/敲蛋木橛捅X)
    02欲壑难填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幽微的灯火如豆般飘忽跳跃,映出墙上微微摇晃的人影。

    如果此时有人路过并舔开窗户纸看一看,定然会被惊得愣在当场,然后被入目的画面撩拨得气血翻涌。

    白天一身奢华黑金色劲装,禁欲保守到脖子都不肯露一丝的冷面少年剑客,此刻已经转变为一丝不挂玩弄自己的淫荡美人。他半侧对着窗户,倚着桌案单腿站立,另一条腿却高高抬起以床柱做支撑点,身体微屈将丰润的臀部翘起。少年常年习武的身体柔韧性极佳,这样站着近乎完全将腿劈开的姿势也做得毫不费力。双腿间风光毕露,尤其是那口艳红滴水含着玩具的风流穴,简直比女人的那处也不遑多让。下体的毛发则似乎被有意剃了个干净,因此一切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这副赤身裸体双腿劈开的姿势实在显得他放荡不堪,但深夜的他早已丢掉了羞耻心,也不顾万一巡夜人路过门口或窗户听到异响来一探究竟,撞破他的行为该怎么办了。或者说完全不怕是不可能的,只是这样一来,更多了一层禁忌的刺激。欲望上头的时候自然顾不上这么多,近来他尝试的刺激玩法也不止这一个,但在日益成瘾的欲望驱使下他已经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了。

    美人正处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肉体发育的极好,身形高挑而修长,胸乳极为饱满,腰肢细韧却蕴藏着惊人的力量,肌肤白皙又充满勃勃生机。肌肉线条是流线型的,既非白斩鸡那样的瘦弱柴感,也不会过于臃肿夸张。他的面部五官立体深邃,长相甚至可以说是具有攻击性的凌厉之美,当然这是他在外面时候的一贯表情。当他不需要战斗眉目软化下来的时候,又会显得眉眼格外温顺端庄,还会流露出几分少年稚气,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招惹探究,看看究竟能把这个人逗出怎样的举动和表情来。

    就是顶着这样一张面孔的他,才会尤让人觉得,让他沉沦于情欲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在此时此情此景下,组合出一种更加奇异的反差感。与他冷淡着一张脸截然相反的,是他正对自己下体进行着的某种大开大合的激烈活动,与他平时用剑路数的风格倒有几分相似。他已经习惯严肃的板着脸,却因为下半身极具冲击力并不相符的淫乱之举,衬托的更加令人血脉偾张。

    是的,卫庄正握着一根粗长的雕工精美的玉势狠狠地操干自己。

    速度和力度都毫不留情,抽插之间早已淫水飞溅,顺着大腿和玉势滴落,在脚下的地板汇聚了一小滩深色的水渍。穴口早已被完完全全捅开了,操到熟软的穴口用嫩肉讨好的吮吸着假阳具;前方尺寸可观的性器也半勃着,被他时不时用另一只手撸动几下;两枚乳尖也因为兴奋胀成了粉红色,乳晕也大了一圈,在空气中挺立着,看样子也是刚被玩过。其实前不久这两点还是似乎未经人事和发育的淡褐色,然而不知是经过那夜调教过后,还是自慰多了,这里也变成了如同刚刚成熟诱人采撷的红果一样。

    随着时间的推移,卫庄自觉快迎来又一个高潮,平淡的脸上也出现了几分迷乱的神情。他不要命似的抽插越来越快,玉势在体内飞快地进进出出,次次碾压过他的敏感点,使他流出一股接一股的混合着润滑和体液的汁水。卫庄闭上眼睛脑补着是有人在背后狠狠地干自己,但他实在缺乏合适的意淫对象。想来想去,一片空白的脑海中竟然再次出现了那个女人的面孔,把他吓得一愣。然后也只能自暴自弃地继续脑补了下去,犹自咬牙想着不过是借你一用,下体却忍不住流的水更欢快了。

    终于他小腹抽搐着攀上了高峰,一股股激烈的快感从身体深处传来,如海浪般冲击着他的神经,整个人都飘飘然;同时后穴也激烈收缩流出大股的淫水,前面也自觉出了精。他再也忍耐不住低声呻吟起来,声音压抑而绵长,眼角爽出生理性的泪水。卫庄剧烈的喘息着,感受井喷的潮水快感,赶快抽出沾满汁水的玉势丢在一边,被干到有些充血红肿的娇嫩穴口流着水剧烈抽搐。在那一刻,他体会到一种虚无的美妙,世间已经感受不到自己的具体存在,只余这强烈的高潮快感,震荡着他的灵魂。

    他整个人都在因为快感战栗,再也支撑不住的放下高抬的腿,瘫软在地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冲击持续了很久,后穴一张一缩,让他瘫在地上后也流了不少水。现在的他已经很熟悉自己的身体和敏感点,知道怎样才能最大限度的让自己持久的舒服高潮。

    足足一刻钟过去后,他才渐渐缓过来,轻揉了一会儿穴口胀痛的四周,然后坐起身。

    想到刚才不顾一切的疯狂举动,脸颊后知后觉的灼烫起来,但他并不后悔。

    甚至依旧欲求不满。

    卫庄拿出一块干净的手帕简单的擦拭了下体——如果细看的话,这块手帕的样式和颜色竟然与那天那个神秘消失的女子留在他身上的一模一样,只是并非真的是同一块,原版早被他当初想着是为不忘旧恨和耻辱收起来了,连上面的痕迹都未曾清洗。只是既然如此,他此时又订做了一块几乎一样的手帕,还按照那个女子教的把自己玩的爽到喷水又算什么呢?

    他不知道,也懒得去细想。

    在那块手帕擦过自己身体的时候,他情不自禁地感觉到仿佛是那个女人在温柔地触碰自己,后穴都条件反射般又缩了缩。

    他觉得自己疯了,他明明应该恨她的。

    简单擦拭了一番,他站起身来,胡乱披了一件外衣在身上。

    卫庄先是悄无声息得猫一样赤足走到门窗跟前,静听片刻外面的动静,确定无人,又检查了门闩和窗闩确实已经插好。这才放下心又走回内室,将一个被厚布遮盖造型奇特的木制坐具从床后的暗格里拖出来。

    没有名字,这东西是他自己抽空暗中亲手打造的,因为交给匠人怕被看出什么。他通晓纵横机关之术,削木头做点手工艺活自然不在话下,曾经就用巧思亲手制作了一个木制机关盒托人带给韩非,才有了看中彼此一起组建流沙的后续。只是这次,他的能力只是用来满足自己强烈欲望,为了解放双手玩一些新花样。

    如果非要说,创作思路大概类似于刑具中的木驴,却又全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