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雄与那人仍在缠斗,突然又是几个火球朝这边飞了过来,由于视线受阻,二人对这火球皆是预先未加防御,待这火球飞到身前方才看清。一见这火球已欺至身前,二人急忙回身闪避。杨雄一闪的功夫,袖口不不慎被这火球擦着,还好火苗不大,杨雄随即将其打灭。那人也是头巾差点被那火球烧到,也是向后连翻几个跟头,好不容易躲了过去。
杨雄本想与这偷听之人多过几招,以便通过此人的武功路数判断这人到底是佛门中人派来追踪闫森的,还是江湖众人偶然误入这里。但是打了多时,此人只是通过这剧毒指甲攻击,和用那满墙不断爆裂的骰子喷射出来的丝线作为配合,实在看不出来武功路数。再加上这闫森突然又是发疯一般将火球乱打乱喷,彻底把这杨雄惹恼了。
只见这杨雄稍一闪身,躲避过射来的绿色丝线,又用掌风击退了两个飞扑而来的火球,暂时跳至一安之处。马步微蹲,丹田运气,双手在空中迅速游走舞动,只见这真气所到之处,一个模糊的巨型八卦图案呈现在自己身前。
只见这杨雄绘成八卦图案之后,将双手齐聚于这八卦的震东方位,陡然间只觉得那双掌之中真气涌动,翻滚带风。刹那间,杨雄双掌之中亮光不停闪动,好似闪电一般。此时只听得那杨雄大喝一声,
“东震魂木雷,驱风役电”
杨雄将双手从震东方位移至中央丹田,这双掌之中虚空成球,其中云雾缭绕,雷电交加,犹如雨云一般,电光闪烁,噼啪作响。突然这杨雄双掌旋转向外一拉,一股旋风登时出现,围绕在这小小乌云闪电之外。然后双掌齐挥,这掌中雷电顷刻间向“毒人”打去。
那包裹头巾之人一见这旋风袭来,其中竟然夹杂与雷电相似的事物,未敢抵挡,急忙向一旁跳跃躲闪。此人一避闪过,本以为已经躲过此招,哪知这旋风竟然并非只会直线攻击,竟然旋转带风飞速又至,继续直奔这人而来。这人一看,急忙转身再避。谁知这旋风仿佛似长眼一般,又是紧跟而至。正当这人一个跟头翻上空中,想要越过此物之时,哪知这旋风却回旋而转,而此时正当这人下落之势,再要躲避已不可能,只听得“啪啦”一声,这人被这旋风夹杂的电光击中,浑身立刻僵直,随即倒在一边,一动不动。
杨雄一见一击得手,即刻运起风驰术,在这墓道周边游走,双掌不停在这周边墓道墙上挥动,只见这掌中电光不断,啪啪巨响不息。墙上那些剩余的骰子连带墙皮纷纷爆裂,残屑石粉到处飘荡。
可神奇的是,就算杨雄亲自将这骰子用掌风击裂,那红绿丝线仍能继续射出,霎那间千丝万缕红绿丝线同时迸射出来,像是要交织成网一样,眼看就要将这杨雄困在其中。
杨雄一见此状,丝毫不惧。又是双手急挥,瞬间又将真气凝聚,形成八卦图案,然后双手齐齐向下,伸向离南方位,突然双手之中火光突显,然后再次将手移到丹田附近,双手向身体左右两侧同时击出,又是大喝一声,
“南离神火雷,炼度幽魂!”
只在这一瞬间,又是一阵噼里啪啦之声,所有飞射而来、将要交织成网的红绿丝线同时被杨雄双掌发出的霹雳火光点燃,顷刻间化成一片飞灰,在空中缓缓飘落。
此时那闫森还是狂性不灭,双手挥舞不断,那火球依旧飞来飞去。杨雄怒气未消,看着这铺天盖的火球心中厌烦,又用掌风打掉几个飞到近身的火球,再次运起移形换影,“嗖,嗖”几下,迅速来到闫森身前,再次划出八卦图案,双手掐诀向上举至坎北方位,然后右手向那河道之中一指。瞬间这河水便打着旋风翻涌而出,形成的水柱有碗口粗细,好似蛟龙出水一般,极为壮观。
杨雄再将这右手指诀一挥,只见这水龙好似有灵性一般,跟着杨雄的指挥,在空中旋转翻滚着,直奔闫森扑面而去。
此时这水龙带起的水珠已经将这墓道之中原有的粉尘和水汽部涤清,视线复又变得清晰起来,杨天朗刚才在朦胧之中见到师傅将那满墙的骰子击碎,又是双手齐挥,将那丝线齐齐点燃,心中就有所震撼。此时在远处又看到师傅这吸水神功,再次惊叹不已,心想,
“我跟随师傅这么多年,居然不知道师傅有此神功在身,这些年怎么从未见师傅练过!”
这水龙朝着闫森胸前奔涌而至,不但立即将闫森手中的火球熄灭,而且直向闫森脸部冲去,闫森是躲也无法可躲,退又无处可退,被这水龙呛得哇哇大叫,却又不得解脱。直将闫森冲到身后那铁墙之上,口中哀嚎连连。杨雄仍不罢休,左手作掌又是再次击出。只见这掌中电光再现,一道闪电直通到这水龙之上,沿着那水龙就布满了闫森身。霎那间那闫森身上电光闪动,浑身嘎嘎作响,闫森更是便被电的惨叫不止,
杨雄不肯停手,左手掌中力道又加,那雷电顷刻间又变得粗壮许多,闫森被电的浑身痉挛,脑袋不住摇晃,嘴里不清不楚地哀求道,
“诸葛,诸,诸葛,老儿,诸葛雄,飞,快,快停手,快,啊…!停手。。。”
那闫森惨叫哀嚎的叫声响彻整个墓室,此时已经出水的陆豪看到此等情景心中又高兴起来,心说,
“这次押宝押的不错,看来小爷我脑瓜还是灵的很,哈哈哈哈”。
又过了一会,只听得那闫森的声音渐渐微弱,人已将近处于快昏迷的状态,像是难以承受这雷电之击。杨雄见状,才将手里的招式停了下来,闫森也是随即倒于地上,呻吟不止。杨雄见这闫森惨象,愤愤地说道,
“闫森,你以为你还是十几年前的闫森吗?没有炎魔刀在手,凭你这身武功,江湖之上可胜你之人是数不胜数。我是念在曾经共事的份上,让你栖身在此苟延残喘,你却不知感恩,在这墓室之中还想兴风作浪,哼,真是不知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