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心疼,出口的声音温柔了些“朕问你,朕救你家人,从未害过你,你便是这样想朕的?”又怕过于温柔,让人又放肆了,开口还是责问。
说到这里谢御没话再说了,服了软“陛下,臣知道错了。”可是又怎会真的放心将自己交给一个无情之人,只是这样说着,心中还是要提醒自己小心谨慎。
粱旗这样聪明的人,又怎会猜不到,但是若是因为这件事打的太狠了,难免会有些屈打成招的意味。
腿上的小孩还在颤颤巍巍的吸着鼻子,让人心疼不已。
粱旗拍拍人的腰“跪地上去。”
谢御顿了一下,随即开始动作,怕扯到身后的伤,小心翼翼的挪到地上,跪的笔直,不敢看粱旗,就盯着地面。
粱旗伸手抬起人的下巴,看着人脸上挂着的泪痕,无奈又心疼,她转念一想,谁人不怕天子,况且才将人领到身边两日,又怎么能要求人完全信任自己呢,随即放弃了逼问。
“小御,朕还没解气。”
谢御僵了一下,眼泪又汹涌起来,抬头看着粱旗,等候发落。
粱旗站起身,走到谢御身后,顺手拿起戒尺“伏到榻上去。”
谢御吸了一下鼻子,膝行到塌边,乖巧的伏了上去,将脑袋枕到手臂上,脸埋在臂弯里,等待着疼痛的降临。
看吧,天子无情,自己不过是他解气的工具,天子面前,何谈感情,谢御又胡思乱想起来。
粱旗将戒尺高高抬起,重重落下,本来就伤的不轻的屁股又怎么还能受住,歪到一边,谢御也吃痛的叫了一声,随即摆好姿势。
粱旗看这样的场景,心疼又泛了上来,但他隐了下去,这一顿打,是对他不听话和隐藏自己心意的惩罚,自然不能手软。
又是一戒尺下去,谢御疼的向前窜了一下,泪水已经打湿了床单。
粱旗抬手,准备再落一下,谢御脑子一热,开口叫住了他“陛下,能不能……别打了,好疼啊。”浓浓的鼻音,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能撩动人的心弦,粱旗也不例外,放下了戒尺。
将人抱了起来,按在自己腿上,不顾人疼的挣扎,用了力气揉开肿块。
谢御不了解粱旗,不知道怎样才能讨的人心疼,只能好好的趴着。
待到肿块揉开,将人扶着坐在自己腿上,臀部落在自己两腿之间,没碰到一点。
粱旗面露严厉,开口也还是训斥,只是再这样一副面具之下,他早就心疼的不知道怎么样才好了“以后可能做到听话?”
谢御听着这话,像是在训小孩,他点了点头。
粱旗见人答应的好好的,不好再训斥,在人额头上吻了一口,柔声说道“朕喜欢你,不会伤害你,但若是犯了错,免不了要挨顿打,朕希望你把朕想的好一点,无论到什么时候朕都不会不要你,你可听明白了?”
谢御知道这话的意思,嘴上说的好听“臣明白了,定会好好听话。”可是心里又怎会真的把自己交给这样一个人,自己怎么会傻到用自己的命去赌一个人所言是真是假,人心是最善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