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开关后的吸乳器迅速启动,包裹住乳头的异状凸起如有生命一般开始蠕动起来,还未被开发过的乳头怎么承受住这机械性的亵玩,还不到一分钟就已被吸吮的比先前肿大了一圈,看起来尤为可怜。
白言哪里受过这样对待,原先自己的揉弄与这会儿比起来像是温顺抚弄,从乳头传出的快感渗入了每一寸代表着欢愉的神经,一直以来还能忍住不发出声音的白言彻底崩溃了防线,呜咽一般的呻吟在他此刻寂静的房间里显得突出,掺杂着羞怯与痛苦,却又透出一股子不易察觉的快意来。
他不由自主的夹紧了腿,他感觉到腿间的什么地方濡湿了,那奇怪的感觉让他有些不习惯。
只单单是玩了片刻,白言就哆嗦着双腿泄了精液,不断攀升的快感终于达到了顶峰,一瞬间的失神让他有些昏沉。
白言没再出声,默默看了眼:一片狼藉的腿间,走进了卫生间。
清洗的过程中,碰到腿间的事物当然是不能避免的,它仍然渴望着被触碰,淫荡的滴着淫液,白言知道,只有彻底的贯穿,才能让它得到满足,但现在的他,至少现在不能那么做。
白言发自内心的对身体的这处器官感到无奈,从小到大他都被当成一个正常的男孩子长大。
但两腿之间的缝隙的存在感并不是那么容易被忽略的。
顶着情欲,白言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他的嗓子沙哑且干疼,正准备下床去接杯水喝,不料电话却先一步打了过来。
电话那头的声音絮絮叨叨,听的白言头晕脑胀,他努力的想插一句嘴,却也对自己干涩的声线吃了一惊。
那人的声音一顿,随后是极大的惊诧:“白言你声音什么成这样了,你这样开直播真的会有人来看吗。”
白言疲惫地按了按太阳穴,有气无力道:“现在真的是关心这个的时候吗。”
说着,他猛灌了好几口水,没好气道:“我合同都跟你们签了,难不成你还想反悔,再说你们看上我也不是这个原因吧。”
电话里的声音安静下来,很快又道:“今天开播,你没意见吧。”
白言一愣:“这么快?”
“我们定金都给你了,着急变现不是很正常吗。”
白言自然知道他说得一分不假,只好同意:“行,几点?”
“你现在就往我们这边赶吧。”
白言那口国骂在他嘴边呼之欲出,但最后还是在疯狂地默念那个足够高的数字中忍了下来。
他看了看仍然潮湿的腿间,目光中有难以言喻的复杂。
白言叹了声气,收拾了昨天晚上用的东西,带着自己的电动车钥匙出了门。
面试的人并不是白言想象中的模样,本来他以为一个会私信一个游戏主播说要不要尝试一下色情直播的人合该长成一副淫虫上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