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奴隶喂食是常有的“驯养”手段之一,在极度不安全的环境下,人类很容易对施舍了善意的暴徒产生不合理的恋慕心理和爱意。
谢以臣原本也是这样打算的,可青年多次的不配合下,算得上唯一较为温和的调教手段也被改成了粗暴的注射营养液。
何欢这几天只把很小一部分意识投射到了这第二个马甲上,大部分时间都用小白的马甲在和谢以臣粘在一起,反正第二个马甲的调教才刚刚开始,只要表现出宁死不屈的猛男劲就行了,有那个精力不如多花时间和爱人贴贴。
这几天第二个马甲不只是被注射营养液,就连排泄的自由也被剥夺了,被紧缚的奴隶倒是没有被戴上尿道棒限制他的排尿,可按照马甲的高自尊设定,让他在地牢内排尿和失禁也没什么区别。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何欢操控着第二个马甲态度软化了不少,表现的完全就是一个为了自尊捏着鼻子讨好变态的直男。谢以臣也不傻,他知道让青年臣服下来绝对不会这么容易,要想完成系统设立的目标还得慢慢来。
几天的囚禁下来,桀骜的青年跪在地上漏出了柔软的脖颈向他的主人示好,可狠心的主人捏着他的下巴轻声笑到:“真的吗?那我们就来看看你到底有没有真的学乖吧。”
青年被浑身赤裸着吊起,这是个对他来说耻度很大的绑缚方式,身体被迫全部打开,感觉赤裸的身体每一寸都要被人看光,就连下体都暴露在空气中,是个丝毫不能带来安全感的姿势,而在看到谢以臣拿起马鞭时不安感达到了顶端。
谢以臣用鞭尾轻拂过青年的身体,感受到奴隶的紧绷和颤抖,狠心冷下声音来说道:“主人赐给你的鞭笞,奴隶要大声报数,同时表达发自内心的感谢,记住了吗。”
话音刚落,青年臀部就狠狠的挨了一鞭子,倒是不疼,可对于他来说,这种私密的部分就连被人看到都会难为情,何况是被鞭打,青年涨红了脸发出声闷哼,作为奴隶的道谢一句也说不出来。
谢以臣说道:“如果连这都做不到的话,我看你这一周也不必有张嘴的权利了。”
不管是从男人的气度还是自己在无知无觉的情况下就被绑架到这个地牢来看,惹怒这个“主人”显然对自己没有什么好处,就算是一时的屈辱也只能咬牙忍受。
青年不知道的是,所谓的调教,就是要在奴隶无法反抗的情况下一点点击碎他的自尊与底线,在他进入到这个地牢那一刻开始,就注定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