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了,刚才无事发生过。
寒时盯着那只猫团子因心虚而不停抖动的耳朵尖,轻哼一声。
他早就醒了,刚才一直在闭目冥想,直到听见他的坐骑醒了,才睁开眼睛,也因此目睹了他被轻薄且罪犯还掩盖证据试图逃跑的全过程。
“你作为坐骑的年限,加倍。”
“凭什么喵!”苗灵一下子蹿起来,扑到寒时脸上:“说好坐骑包吃住的,又没说……没说不能住你床上。”
“是没说。”寒时不紧不慢地将脸上的猫饼撕掉:“但你做了什么,心里没数?”
苗灵顿时支支吾吾起来:“我又不是故意m0的……”
“但是你m0了。”寒时握住她作案的两只猫爪。
“这就是另外的价钱了。”
大厅,筷子与瓷碗碰撞的声音交错响起。
小章瑜坐在角落,一边用触手卷着勺子从碗里连舀几只虾塞进嘴里,把腮帮子撑得鼓鼓的,一边好奇地观摩着今日无名山的新名胜。
寒时大人依旧是那般风度翩翩,即使在用饭也不失优雅,这就显得衣领那儿多出来的一颗猫脑袋尤其突兀。
白猫一脸倔强地缩在男人的衣襟里,在他x前撑起一个鼓包。它金sE的眼睛微微眯起,俨然一副睥睨众生的神态,除了嘴角猫毛上沾的酱汁有些违和。
“寒时大人……是在和喵喵增进感情吗?”围观了许久,小章瑜终于忍不住问道。
“算是吧。”寒时慢悠悠喝了口汤。
P。
苗灵恨。
他就是借着这个由头想延长她的劳动年限!
白猫扒着男人衣领的动作更加坚决:既然已经被迫付出了另外的价钱,不赚回来怎么行,她要m0够本儿!
“我要晒太yAn。”等寒时吃完,苗灵伸出爪子拍了拍他使唤道。
成功将报酬翻倍的寒时特别好说话,他揣着怀里的猫躺到了屋外的躺椅上给它当r0U垫子,任由它像开柜门一样刷地把他的上衣往两边推开,然后在他的身上摊成木字沐浴yAn光。
寒时还特别贴心地时不时梳理她背上的毛毛,服务十分周到,让苗灵生出了种被当成猫主子伺候的错觉。
此时的太yAn热度正合适,烘得苗灵舒服地眯起眼,卷着尾巴一甩一甩的,极其规律地敲打在寒时的衣服上,发出轻微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