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抱着卫珩清瘦的腰,脸颊蹭着蹭着便蹭乱了卫珩的衣襟,襟怀大开,胸前一点茱萸便叫他采了去。
卫珩浑身一僵,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脸皮涨红,忙去推他,“太子.....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你不能唔”
太子充耳不闻,含着那一点朱红碾磨吮咬,仿佛里头真能吸出什么东西来,湿润温热的唇舌唤醒了卫珩身体的记忆。
卫珩受不住,身子酥麻了半边,仍极力要推开太子,谁知喝醉的人力气竟还那样大,“太子..不行...不不不,我们不能....太子....”
他嗓中几乎含了哭腔,恐惧和缠绵的情欲一齐涌上,让他慌得双手都在发抖。
太子终于放开了他,他还来不及松一口气,眼前便天旋地转,被结结实实压在雕花沉木的床榻上,太子凑上前,啪啪两声地亲在他嘴上,拿上目线看他,显得又可怜又委屈,他软了声撒娇,“兄长....衍儿难受,衍儿好想兄长,你疼疼衍儿好不好”
他拉了卫珩的手放到腹下,卫珩手上一抖,脸色有些发白,饶是他经过那玩意,还是忍不住骇了一下,怎么...怎么会这么大,这东西竟进过他身体里....
他脸上红云满面,浑身僵硬,软声劝着太子,“太子....我们不可,你听话,兄长去给你找个宫女好不好。”
见他竟是毫不在意地要把自己推给别人,太子嘴角绷紧了一瞬,眼底划过一丝阴沉。
他似是小儿闹脾气一般,说了一句“不好”,便压上卫珩身前,低头吻住那张想念已久的嘴唇,他一手捆着卫珩的两只手腕,一手在他身上撩拨,不多时,卫珩那身锦袍便被揉皱,腹下已经昂扬起来。
太子将身下人亲得意乱情迷,手上不断挑弄他的敏感点,湿濡的吻一路往下蜿蜒,迷乱的梦境与荒唐的现实竟然在此刻交融,卫珩尚且理不清这一团乱麻,便忽然浑身一颤,口中溢出了一声呻吟,“怎么可以...呜”
太子将他身下那根秀气的玩意含进嘴里,温柔小意地伺候了他一回,直把他三魂七魄都揉捏了通一般,他再欺身而上的时候,卫珩已经双眼发木眼泛桃花。
烛光摇曳下,显得这玉面郎君眉目俊雅,貌若玉瓷,太子爱之若狂,眼里满满当当地装着他,一边吻一边剐去了那身碍事的衣裳。
绣被之下,两具修长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伴随着粘腻的水声和暧昧的声响,汗津津地皮肉相贴。
太子粗胀炙热的孽根火棍一般地埋在卫珩后穴里又深又急地抽插,那里头温暖湿窒,一捅进去肠肉便紧紧裹着粗长的阳物,销魂蚀骨的滋味,也不过如此了。
太子爽利得骨头酥麻,愈发下了气力地肏干,活想见了血红了眼的巨兽,他常年习武,足能拉开二十石的弓,力气那样大,压得卫珩不得动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掰开腿被贯穿了个彻底。
饶是有润滑,那根东西也大得可怕,他承受得有些吃力,闷哼了一声,正想求两声,那孽根甫一抽插起来,没两下,他就腰眼酸软肉穴挛
动地夹缩起来,淫态毕露,卫珩脸上一下胀的通红,羞得不敢出声,却架不住那根东西长得可怕,越捅越深,他难耐地喘息起来,攀着身上压着的那具健壮身躯,白生生的身子被顶弄得一耸一耸的。
太子埋在他颈侧不住流连,把一截玉颈和锁骨咬得痕迹斑斑,带着薄茧的大掌揉弄在他胸前的入肉上,刮蹭过那两点朱红,卫珩只觉那股痒直往心口里钻。
他心脏鼓动得飞快,双颊醉酒一般酡红,扬着脖颈张着艳红的嘴唇喘息,就像一尾砧板上任人摆弄的鱼。
那根灼热粗硬的孽根大开大合地捅进抽出,卫珩两瓣臀肉被撞得发红,腿根处常年不见天日,养出的皮肉丰盈若雪,哆哆嗦嗦地颤着,黏腻的水液被一股股地带出来,交合处湿淋淋的一片,进进出出地带着暧昧的水声。
情潮翻涌,紧致的肉穴被一寸寸操开,吞吐着那根粗大得过分的东西只剩难灭顶的欢愉,每次顶弄进去都深深契合在紧窄的淫肠里,卫珩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纤长的手指死死抓着绣褥,快活得眼尾嫣红,目光迷离地望着顶上的帐幔。
他湿得厉害,显然被弄得爽利极了,主动张大了腿勾上太子腰间,弓着腰来迎合,素日矜持的人何曾有过这样的媚态,太子看得眼底发红,胯下那玩意更是大了一圈,他粗喘几声,铁锁一般的大掌握住那只细瘦的脚腕直直抗到肩上去,气力凶狠地操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