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结、结束了吗?”
姬薄移开的时候,怀洲还有些微微的不舍。
姬薄欲情故纵;“我看你好像有些累,要不今天的做爱演习就先到这儿吧?我们下次继续好了。”
“不用,继续吧嗯……我明天、后天都没空。”
既然不要相亲了,那那些时间都归他自由分配了。
“这样啊……那我再辛苦一下好了。”
姬薄心想:明天后天有事?等他一会努努力,叫怀洲变得‘没法去办事’就好了。
姬薄的动作没有丝毫迟疑,他重新扶着鸡巴又顶在了怀洲湿淋淋的腿间。
那儿刚喷过一次湿黏的骚汁,正是最为潮热水润的时候,鸡巴一碾过去,就直接把两瓣膨胀到极致的熟红唇肉拨弄到了两侧。
接着压住那口圆鼓沃肥的屄穴口顶了几下,湿透的穴口忽地一张,然后被龟头压得内陷了一点,软肉逐渐扩张,露出一个红艳艳的圆洞,褶皱快速蠕动几下,然后彻底绽开,变得服服帖帖的,缓慢而热情地在龟头靠近的时候包裹住那枚浑圆伞冠。
“嗯……”
怀洲的呼吸声又变得急促几分,他稍微有些紧张:“你,你现在是清醒的对吧?”
“对,我很清醒。你说的话我都能听见,你叫我什么时候停下来我就停下来。”
怀洲:“嗯……不,不用停的,不难受。”
他今年28了,已经是一个双性人身体即将彻底成熟的阶段,打个比方,怀洲现在的身体就像是一枚快要熟透的浆果,外面一层浅浅的表皮几乎要被里面甜妹多汁的嫩肉彻底撑爆,隔着老远都能闻到那股又香又腻的诱人香气。
滴答滴答,往下滴得不是露水,而是裹着甜香的黏腻果浆汁。
日子越近30岁,他自己也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逐渐走向成熟——
所以家里人才催着他赶紧相亲找对象,最好要找个屌大技术好的。
怀洲都这么说了,姬薄再推三阻四的,他自己都想骂自己傻逼。
姬薄往前一顶腰,耸着那根雄伟勃起的粗硕鸡巴,故意在那只肿得外翻出来的嫩屄口戳刺几下,等那软肉被压得响起一串淫糜无比的‘啵唧’声后,他又倏地一摆腰,整个人用力将鸡巴往下压——
龟头直接狠碾着湿润狭长的屄缝,一路把整道肉缝都压得深陷进去,最后在怀洲下意识并住双腿发抖的时候,怼着那青嫩软湿的菊穴口凶猛一顶,毫不留情地戳开瑟缩肠肉,直直朝着里面肏去。
那儿也湿透了,鸡巴压过去的时候,刻意只插入了一截龟头,浅浅地冲刺了一会,等那菊穴逐渐动情,发出一串唧唧水声后,怀洲才按捺不住地泄出一串低吟:“姬薄……唔,腰,腰有点酸。”
姬薄的演技无可挑剔,在怀洲提出要求时,他就扯了旁边的枕头,垫在怀洲腰下。然后耐心等待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