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很热,像是有一团火在体内燃烧,从食道到肺腑皆是滚烫的,腹中尤其,感觉水也浇不灭。文下蹊浑身酸软,眼睛快要睁不开了,衣服被汗水打湿了个透,身下的被褥也没能幸免,头发也湿漉漉的,整个人像是从水里刚捞起来的一样。他又很渴,喉结不停上下滑动,嘴微张着喘气,脸是异常的红,且由内而外散发出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
“水——水——”他渴极了,身上莫名的热简直就要烧死人了。
一双有力的大手将他扶了起来靠在边沿,把水端到他的嘴边,倾斜,文下蹊喝了个干净。
“好热——为什么这么热——”文下蹊费力地睁开双眼,张衍珩正坐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他。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鼎满提前了,但也算不上什么坏事,恰好今夜月圆,采撷事半功倍。”张衍珩拂起文下蹊鬓间散落的发丝,动作称得上温柔。
“滚——”手捏起拳头软软的落在张衍珩的颊边,力道之轻让张衍珩差点以为他在调情,实际上,文下蹊已经用了最大的力气了,可就像是中了软骨散一样,动一下都艰难。
“好啊,我滚,我等着你哭着求我肏你。”最后半句话张衍珩贴近文下蹊的耳朵说的,与文下蹊的体温相比说得上清凉的气息无端让文下蹊感到了一种诡异的舒爽。
说走就走,张衍珩头也不回就出了房间。
那种舒爽的感觉转瞬即逝,随之而来的是沙漠之人对水的强烈渴望以及被火灼烧的剧烈痛苦。
文下蹊颤抖着身体,蜷缩在床上,闭着眼睛熬着,咬牙去对抗这酷刑。但这样并没有什么用,渴与热不减反增,身体还爆发了更难以忍受的折磨,他的后穴正在流水,并且无法控制地瑟缩着,双腿夹紧,大喘着气。他忽然就明白张衍珩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他依旧忍耐着,人都快昏过去了也没出声,攥着床单的手指尖都发白了,嘴唇都咬出了血红。他想,如果就这样死了,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哎呀,文将军真是够会忍的,这都快两个时辰了,我是忍不住了,这香气浓的。大师兄,一起?”张衍珩推开门,一下就把文下蹊脱了个干净,也不顾文下蹊的挣扎,掰开他的大腿,握住腿根,埋下头就去吸吮那早已大开诱人的小穴。
秦君和也进来了,他静静地看着张衍珩像一只发情的雄兽急不可耐地用嘴将那小穴完全包住,晶莹的水从他嘴角溢出,喉结不停地滑动,似乎舌头也在甬道里不停地搅动,弄得文下蹊直接崩溃哭了出来。
张衍珩爽了一点,放过小穴,侧脸狠咬一口文下蹊的大腿内侧,留下一道带血的牙印,文下蹊痛呼,却没力气反抗了。
看了一小会儿,秦君和终于动了,他走近了一点,眼睛看着文下蹊的脸,手放在他的胸脯上肆意揉搓,秦君和似乎钟爱于文下蹊的一对丰满的胸肌,每次进行这档子事时手总是放在那软肉上。
那边,张衍珩握住身下人的腿弯,提枪上阵,狰狞的青筋在勃发的巨大性器上跳动,炙热的粗长直直戳进早已湿润张开的后穴,整根全部进入,温热的肉壁立马迎上,疯狂地夹着那外来的巨物,像是有一张小嘴不停地吸着性器,给予张衍珩至高的快感。
“哼嗯——”文下蹊已经没有意识了,他的身体属于炉鼎,在张衍珩进来的时候,莫名的热和渴似乎得到了压制,但伴随的代价就是文下蹊彻底沉沦在这肮脏的性事之中。
性器重重往里冲撞,张衍珩腰动的越来越快,直到性器抵住了甬道深处的鼎口,短暂的停了一下,随即就是更加猛烈的顶弄,“啪啪啪”的声音刺耳,文下蹊呜咽一声,性器彻底打开了炉鼎,大量灵气带着最原始的清香溢出,快速充满整个房间。张衍珩也通过性器吸收到了大量纯净的灵气,各种疲惫感一哄而散,肏弄得也更加卖力了。
“哈——鼎满时候的灵气最为纯净,看来古书所述不假。”操弄了许久,张衍珩笑得癫狂,眼睛都快红了,性器进出抽擦的频率和力度越来越高,文下蹊的臀肉被囊袋打得红肿,小穴的肉唇被磨擦的泛起血丝。
“别——别弄了——好痛——好痛——”文下蹊皱着脸,泪水止不住的流,手推着张衍珩,尽管并没有什么用。他的意识被疼痛激醒,体力随着灵气的流失而消散,后穴将要裂开的感觉十分恐怖。
秦君和早就抽身离开,坐在一旁若有所思地看着文下蹊的脸。
张衍珩并没有理文下蹊带有哭腔的哀求,他被清笑蛊惑,脑子里只有肉穴。
一滴红色落在文下蹊的腹肌上,张衍珩愣了一下,摸了摸那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