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两个人,回去多了个第三者,睿非常不爽,瞧着人嘴唇动来动去一副随时扑上去咬人的样儿,哲摸了摸对方短短的发。
“干嘛?”睿给了人一个不要惹爷否则爷咬死你的眼神。
“坏了的扔掉吧,再买一个新的,哲哥掏钱。”
哲指的是贞操带,当时门开睿盯着里面的一对奸夫淫夫两眼通红,视线从某人赤裸的下体下移到地面,落在被灏咔嚓两剪子剪开的贞操带,黑色的皮革溅了不少星星点点的白,睿弯腰捡起来了,转身离开了厕所。
“不扔,我要留着,留到死!”睿转过头,暴躁地甩开摸在后脑的手。
短短的发向上直直竖起,就好像一根根小电线,哲望着那颗倔强傲娇的脑袋瓜,心里骂了句傻逼,喜欢受虐是吧,面上却是叹了口气,“行,不强人所难,你想留就留着吧,只不过,”余光瞄一眼,“我不拦你留,你也不要阻我送。你留你的,我送我的。”
回到家,吃过心情不爽的厨子做出的味道奇怪的菜,哲捏着眉问灏会不会做饭,灏点头,他厨艺虽比不上大厨级别的睿,但家常小菜还是能拿得出手的。
新的贞操带到货,哲给人送去了。晚上卧室门响,打得火热的两人没一个听见,门开,啪地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不需要!”
哲扭头,就见家里的蠢厨子两颊气鼓鼓,地上是他下午趁人不在放到房间的贞操带。
最后一次,他再忍这傻逼东西最后一次。
哲推身上沉重的中年男人,灏不情不愿地拔出屌,下到床下,捡起地上与之前一模一样的贞操带,“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