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梓柔不知信没信,反正,她又沉默了一下,最后说了声“好!”
什么都没再问,直接挂了电话。
陆梓柔的电话,让三人都沉默了下来。
关于盛晚溪,骆湛原和王凡羽还敢调侃一下。
但陆梓柔,他们暂时不太敢深谈。
先不说之前贺擎舟把陆梓柔看得极重,只说这次绑架案,陆梓柔在这之中的角色,也极为微妙。
说她是受害者,可她被救回来后,除了在她血液里验出些麻醉和致晕药的成份外。
别的,只手腕脚腕有点儿绳索的轻微勒痕,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损伤。
而她对于整个绑架案一问三不知的情况,更加让大家迷惑。
同时,陆敬培这两天全然颠覆以往慈和长辈形象的丑陋嘴脸,也让王凡羽和骆湛原不敢乱评价。
贺擎舟的好心情,显然也被这一通电话全捣碎了。
他闷声不吭地喝完杯里的酒,把杯子往吧台上一搁,撑着吧台站了起来。
“我去睡了,你俩也早点睡!”
说完,撇下面面相觑的王凡羽和骆湛原,径自上了楼。
他回到卧室,把自己重重摔在床上。
虽然,他这阵子对陆梓柔无数次生了陌生及厌烦感。
却从没像今天这般确定,他和陆梓柔,真的没法回到过去那种相互关怀、相互扶持亲如兄妹的关系了。
陆敬培是他爸的好兄弟他从小视他如亲叔,陆梓柔一直被他视如亲妹妹。
可这俩人,却在这两天,同时把他内心固有的
信任和感情,统统催毁。
说不难过,那是假的。
但心里却明白,这种难过,不值得!
他心情有些低落,想要见盛晚溪的念头,便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