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再一次清醒,不知道过了多久。

    感觉全身还是没什麽力气,知道自己这样不行,她勉强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下午两点多,没有未接来电。

    这代表……姊姊他们早上应该没发现什麽异样。

    她m0了m0喉咙,不太舒服,以往的和姊姊或苍通话时间还没到,她必须在那之前先让自己状况别糟到让他们撬掉学校的课程。

    她很少生病,但每次病起来都会要人命,而且还会一病就不短时间,好在现在放假,所以没有上课的问题,而未免通电话时被发现,虽然不能完全盖过,但最少能让声音听上去不那麽严重。

    她不希望姊姊和苍一直为了自己牺牲他们的时间。

    她勉强撑着床坐起,全身软绵绵的根本没力气,但还是得下床。

    药物她记得摆在楼下,她得去拿来吃才行。

    这样想着,脚才落地想要站起,但才施力,无力的脚支撑不住全身的重量,整个人跌坐在地。

    还好她的床没很高才摔不痛,但声音倒是挺大的。

    跌趴在地上的她这样想,便摇摇晃晃的用双手撑在地面,勉强坐了起来,但阵阵传来的晕眩感还是让她备感不适。

    而当晕眩过去,她直起身T,就听见楼梯传来匆忙的脚步声,她诧异地看着门的方向。

    是姊姊回来了?可是不应该啊,这个时候他们应该还在学校?

    脑袋乱成一团,不过她还是知道一件事,不管是姊姊还是苍,都不能让他们发现这麽狼狈的自己,不然他们铁定会撬掉课程陪在自己身边。

    她抓着床沿想坐回床上,可无力的双腿怎样都施力不了,而在她还在挣扎的时候,门开了。

    打开门的,不是她预想的苍或姊姊。

    「还好吗?」

    是苍警校的朋友,降谷零。

    她怔怔的看着一身常服奔到自己身边的男人,下意识地就想遮住自己的左眼,可降谷零就像没有发现她的动作那般,上下查看了下她的状况,然後二话不说就扶着她回到床上。

    「有没有摔到哪里?」

    男人这样问,而她则是不解对方的反应,也不懂为何这人会突然出现。

    「你……怎麽会在……」我家?

    她想问的其实不是这个,但她又害怕若真问了会在对方眼中看见她不希望看见的排斥,便换了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