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大殿详选后已经是第三日,三皇子的腿心依然有些红肿。
那日青衣将三皇子抱回寝宫,前前后后换了三回水方才将皇子身上的淫液洗净。先不说身体上,光是头脸上的淫液都让三皇子折腾了好久,耳畔、发缝里都落着精液,洗头的帕子都换了好几条。
这三日皇子可以说是修身养息,除了后穴的暖玉必须换过,几乎可以说是完全的清心寡欲。
三皇子非要上场亲自测量肉棒长度,最后落得被三十多人轮番射精的下场早在第二日就传遍了皇宫,圣上与太子只是轻笑着说了句“自讨苦吃”,可那位自选夫后就整天都被压在床上的二皇子却是终于找到机会专门跑来对着他自讨苦吃的三弟一阵嘲笑。
正倚在榻上看书的美人只是轻飘飘的看了他那衣衫不整,明显是床上偷跑出来的二皇兄一眼,露出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正大肆嘲笑自家小弟的二皇子被看的一愣,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这笑是什么意思,就被赶来的二皇夫拦腰抱起。
这位玉树兰芝的二哥夫还带着赶来的匆忙,他为自己怀中正挣扎的二皇子拉好衣领,遮住露出的吻痕,冲着三皇子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来。
“多谢小弟,要是日后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只管喊我便是。”
三皇子朝着他这二哥夫点了点头,带着笑意撑起下巴看着他二皇兄在哥夫的怀里扑腾。
二皇子看了看正压住他行动的二皇夫,又看了看跟在二皇夫身后进来的青衣,总算明白他那好三弟干了些什么好事。
他在皇夫的怀里挣扎的更剧烈了,胳膊不断的往三皇子的方向伸:“好你个姬九离,你就是这么对你二哥的,……这么对你二哥的!”
最后一句因为已经被抱到殿外的关系,二皇子喊的格外的大声。
“殿下。”
刚去通风报信的青衣走回三皇子的身后,拿起扇子为他打扇。
姬九离点了点头,将手中的书籍折页放好,眯着眼睛打起盹来。
要说他这二皇兄,那也是他们皇室的一大名人,虽说长年累月的见不着人,但这丝毫不影响其在宗室侯府之间流传的远名。只是这名与太子的勤政爱民不同,二皇子的名主要在其房事上边。
双性的情欲天生就重,开苞后几乎需要无时无刻的插入肉棒才能缓解痒意,因此,皇室的皇子们长年累月与皇夫滚在床上并不出奇,出奇的是自二皇子选夫之后,几乎没有一日是从床上下来过的。历届的皇子们虽说也是整天与皇夫们厮混在一起,可总有个出来见人的时候,而这二皇子确是从未在节礼朝堂上露过面,与兄弟们寥寥几次的见面基本都是想方设法趁着皇夫们不注意偷偷溜出来的。
三皇子眯着眼算了算,距离他上次见到三皇子已经是两个月前的事情了。那次是因为什么来着?哦,是因为太子被皇夫们日肿了逼,只能将晋见新科状元郎的任务交给当时正负责看守的二皇夫手里,被二皇子找着机会偷溜了出来。
很难说这不是心疼弟弟的太子哥哥变相的找机会给可怜弟弟放风。
嗯,对,二皇子不下床完全是因为单纯的下不来床,而不是他真不想下床。他从小就招惹下的桃花债在他成年后就纷纷找上门来,誓要牢牢看守住这个到处招蜂引蝶的主夫不让他有机会出去勾三搭四。
对此,二皇子表示真的冤枉。他只是天生长了副勾人的样,实际上他真的什么都没做过。
天色渐昏,青衣扶着三皇子进入殿中,等待明日终试的来临。
一片落叶打着卷飘下,正好落在三皇子落下的书上。